希望嵐小姐可以一次姓將全部的資料帶給我,如果您不小心遺忘了一些,我在找你去拿,會很麻煩的,對嗎?」
「親愛的,你在懷疑我們的友誼嗎?難道你認為我們的友誼比不上這份資料的價值?」
嵐的語氣似乎有些幽怨和低沉,演戲方面,她無疑也是一個天才級別的人物。
王復興笑的虛假而偽善,輕柔道:「那肯定不會,不過貴方既然在天朝下了這麼大的心血,肯定是有一些底牌存在的,老實說,我並不認為你可以將那些很隱蔽的棋子都交給我,但很可惜的是,那些你不願意給我的,恰好正是我想要的。」
電話中響起一陣關門的聲音,隨即是一陣悅耳的嬌笑。
嵐似乎已經出門,她的語氣很輕快,但也很明確:「放心吧,我的寶貝,將全部的資料給你,不止是我的意思,也是我父親的意思。」
「嗯?」
王復興挑了挑眉毛。
「那麼多隱蔽的底牌和棋子,能夠發揮多大的作用,親愛的,你會嚇一跳的,我們不在乎你和誰用我手中的這份資料做籌碼去談條件,但可以肯定的是,你肯定不會將這些資料都交出去的,不是嗎?」
嵐的語氣很狡猾,一副吃定了王復興的模樣。
王復興內心中不妥的感覺一閃而逝,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隱約間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卻又說不出來,輕輕冷笑了一下,掛斷電話。
「親愛的!哼,叫的真親熱!」
王復興接電話之前還很開心的膩在他身上打滾的陳畫樓重重哼了一聲,瞪著王復興,語氣不善。
「逢場作戲而已,我和她想法不一樣,對於她那種將權力看的比什麼都重的女人,對她將感情,等於是對牛彈琴,你吃個什麼醋?」
王復興隨手將手機扔到床上,將陳畫樓抱在懷裡,一隻手拿起遙控器將臥室中的小電視取消靜音,另外一隻手習慣姓的打算順著陳部長的領口滑進去。
「今天是不是不陪我出去了?」
陳畫樓捉住某隻爪子,斜眼盯著王復興問道。
「這個,恐怕有些困難。」
王復興一陣頭大:「正事要緊。」
陳部長頓時爆發了,她狠狠掐了一把落在自己胸口的某隻手,恨恨道:「什麼叫正事?王八蛋,我們結婚難道就不是正事了吧?」
「當然也是正事。」
王復興自知口誤,訕笑了一聲,又嘆了口氣,手掌很執著的往下探,抓住了陳部長胸前的一隻溫香軟玉,笑道:「不過今天的事情更加重要一些,估計儲君的耐心也要達到極限了,他那種人物,做任何事都不會蠻幹,可在他眼裡,我這次不顧他的話直接對著羅斯柴爾德動手就是蠻幹,他一直沒有做出反映給我一個『教訓』,估計就是等我表態了,如果我拿不出什麼重要的東西來,他手中的大棒恐怕就會毫不留情的落下來了,而在嵐那的那份資料,就是用來換取他另外一隻手上的胡蘿蔔的。」
他語氣頓了下,有些自嘲道:「真像只兔子,夠可憐的。」
陳畫樓也安靜下來,躺在王復興懷中,悄悄挺起胸部,眨著眼睛看著王復興,微微皺眉道:「你就這麼相信羅斯柴爾德會給你全部的資料?如果他們打算留下幾顆埋的很深的棋子,你是很難查出來的,而且你不配合儲君,最後雖然他也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可內心難免對你沒有芥蒂。」
「那不是我需要在乎的事情。」
王復興眯著眼笑了笑:「難道我聽他的吩咐,他內心就能對我信任了?不可能的,想要他對王家沒有芥蒂,除非乖乖做狗,最後在把王家的一切雙手奉獻給他。說的簡單,可是我憑什麼給他?憑什麼?我這麼做,無非就是告訴他,有些東西,他想要,我能給,但我不想給的,他就不能要。大家也不用保持所謂的關係和睦,面子上過得去就可以,王家只想復興,不會讓任何人難做,但也不希望有人逼著王家。」
他深呼吸一口,微微翻身,深深嗅了一口陳畫樓髮絲的清香,有些嘲弄道:「二十年前王家在天朝覆滅,二十年後的王家,憑什麼又相信天朝?」
「你!」
陳畫樓微微變色,深深看著王復興。
她自認已經是王復興的妻子,可王復興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