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樣子年輕而已。你懂我這個年紀女人的空虛嗎?」
「我懂……」柳色新玩弄著指甲,囁嚅道。
「咦——」旁邊二人異口同聲,滿臉嫌棄。
「咦什麼咦!你不是自己好像忘了什麼嗎!」
「是啊……」
三人陷入沉思,各自思考。
其實陳月知道楊淨和柳色新忘記了什麼,他在思考如何應對。
「啊!」
腦袋裡有什麼在萌生,楊淨柳色新二人面面相覷。
「山下是不是有人在等著我們……」
正事忘了!兩個大糊塗。
楊淨站起來,拍拍衣服上沾的草。
「得趕快回去,耽誤太長時間了。」
柳色新點頭贊同,其實他隱隱約約知道顧淵有任務在身。
「不急於一時,無相的事,你們還是與師傅商量一下吧。」
「你師傅都說了,無相願意跟著我,不用說了。我怕鳴兒和顧淵她們著急。」
「還是問一下吧,師傅知道的多,說不定無相有什麼危險。」
「暫時不用,我還是想先回去一趟。」
「山上沒有要帶走的東西嗎?」
「一直都帶在身上呢。」
柳色新看得著急,直接點明:「什麼腦子!小子是不想你走,陪他多待幾天。」
「過兩天我去找你。」
沉默。
「一定去找你,好不好?」
沉默。
「你們在哪,我回去一趟就下來找你。」
「山腳西南方向,有一顆歪脖子楓樹。」
沙沙——
葉搖碎陽光,篩下碎影,落人一身如夢如幻。
池魚站在門口,就這樣望著大傷初愈站在樹下的顧淵。
「過來。」
她聽話的過去,腳步輕謹,心上是迫不及待的飛奔。
顧淵轉過身,盯著她,不言不語。
「為何這樣看我?」
「我……」,眉頭動了動,當面總有些說不出口,她也不知為何,還是轉過身道:
「你我之間,無論前世有什麼瓜葛,莫要讓今生的我知道。我是我,不要把對別人的情感寄托在我身上。我依稀知道,想必你更清楚,前世是不歡而散。你莫讓我記起,以我今生的脾氣,定不會讓你好看。況且……今生有太多事要做,莫勞累我,也別強求自己。」
怒氣浮現在池魚臉上,讓人看見,得知,這溫和的臉盛裝的怒氣比那窮凶極惡的更可怕。
「你倒好,飲忘川,過奈何,連一刻都不肯停留,只剩我一人痛苦!」
「如果夢裡沒錯的話,是你害我死的吧……池魚。」
冷酷的轉過身,本想來個徹底斷絕,看到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要說更狠的話消去,而是無奈道:「池魚,那就等我死了,你再去奈何橋找他吧。他不等你,我等你。」
池魚抹了一把眼淚,決絕的話脫口而出。
「你永遠是你,除非我死,否則別想我不糾纏!「
唉——
入夜,不知誰的一聲嘆息,在黑暗中吞雲吐霧,嗆得身邊的人不經皺眉。
「找了這麼多天,一根兔毛都沒有。」
「不會被人烤了吃了吧。」
「也許吧……話說,兔肉是什麼味?」
「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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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
坐在楓樹上的陳月,垂在空中的黑色衣擺被風恭恭敬敬的承托起。
聽到樹下兩人的對話,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晚霞被這驚心動魄的笑弄得羞愧,捏起招搖絢麗的裙紗,悄悄躲在山後。
鳴兒從遠處走來,手上提著飯盒。
「小姐,今天給你買了板栗燒雞。」
楊淨雙眼放光,哈喇子積極起來,迫不及待去迎接飯盒,走太急,摔了一跤。
「哈哈哈,笑死我了!」柳色新拍著膝蓋大笑。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