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孩子一句不和就翻了臉,果然魔界的人就是魔界的人,長的再好看,作風再正派,也都是魔界的人,骨子裡都是壞的!
阿阮見那小師妹落了眼淚,笑嘻嘻地道,「我們說你大師兄,你大師兄都沒說什麼,你凶我,我明軒哥哥凶你,不是很公平嘛,怎麼你還哭了?活像我明軒哥哥欺負你似的,你若是再哭,那我也要哭了,別人問我,我就說是你大師兄欺負我!」說罷,這作勢就要哭……
明軒哼笑一聲,與小白一黑一白的站在阿阮身後,他抱臂站在阿阮身後,高大結實的身子,像是給阿阮撐腰似的,對方要是不服,他能一拳將對方砸進土裡。
「你!」聽了這話,岳溯一個頭兩個大,他可是一個都沒有招惹!才只說了一個字,對面女子白淨的臉上還帶著笑意,眼淚卻是流下來了,讓人忍不住心頭跟著一緊,不對,他什麼都沒有說啊!
岳溯……
喂喂喂!怎麼可以說哭就哭的啊!!!
姜羅和嘉寶俱都愣住了,尤其是淚珠子還掛在臉上的嘉寶,她難以置信地指著阿阮,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你無恥!」
小白忍不住道,「哎呀,無恥,你可真說對了,這人可是有個天下第一無恥的師父,你說她無恥,那還真是盡得真傳。」
阿阮無語「小白,我就當你是誇我了……」
俗話說的好,寧惹君子不惹小人,這幾個人,莫說能力,單說來頭——魔界,又是太子領頭的隊伍,說句話都不讓人占半點上風,待會兒比試指不定要出什麼陰招。
岳溯心中擔憂,嘴唇抿得緊緊的。他向來高高在上,孤高清雅一派的,看不上那種小人作風,對上這群半分不要臉皮的人當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更讓他鬱悶的是,事到如今,他竟然連到底最初為何招惹上這麼群人都有些想不起來了。
高台之上,仙長輕咳一聲,頓了頓,眼神已經看了過來,岳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這樣的丑,他臉色發白,可姜羅和嘉寶卻不懂事,無視仙長的警告,要再開口。岳溯氣結,一手一個按住姜羅和嘉寶,低聲道「別再說了,嘴上逞一時之快有什麼用,留著力氣在競技場憑真本事壓過對方便是。」阿阮等人又豈會示弱,直接應戰「拭目以待。」
好在姜羅和嘉寶都還算崇拜他這個大師兄,被制住了之後,這才注意到高台上虛谷仙長話音未停,卻是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而一旁的穆海仙長正臉色難看地使著眼色……二人立刻站得規規矩矩,只是沒少給阿阮他們白眼罷了。這正式的場合,仙長自然不可能停下宣講,亦不可能當眾呵斥他們這些自家弟子,但那維護的眼神中未嘗沒有失望。
岳溯手放在劍柄上,下意識地壓了壓,這意外丟了的臉面,只能在競技場上奪回來了!
明軒自幼習禮,也知道方才做事不妥,可他沒什麼好顧慮的,亦不認為他們有錯,只是之後拉著阿阮和小白二人安靜下來,也沒再理會岳溯那幾人。
高台上,二位仙長總算是安下心來,心裡莫不是在想魔界此番還是送了幾個刺頭過來,尤其是自古紅顏多是非,那紅衣女子不是個好的,穆海仙長瞧了她幾眼,暗自搖頭,又心道算了,總歸是個女子,年齡不大,量她再怎麼勤修也修不出多少修為來,小賭坊那事傳的神乎其神,想來也就是心氣高玩心大罷了。
冗長的宣講開幕詞好不容易說完了,台下參會的小輩們心中抱怨,卻無人敢有所怨懟,又本著不給家族或師門丟臉的心思,站得筆直,一個個精神的跟田裡挺拔的水蔥似的,一眼望去,有三個人惹眼的很,一身黑衣的大高個兒身上掛了兩個哈欠連天的傢伙,只不過大高個兒對那紅衣的溫柔許多,對那白衣的卻是百般嫌棄……
虛谷和穆海搖頭嘆息,下了高台去各界前來的貴賓那裡例行公事地說客套話,待行到神界那邊,二人又是搖頭,嘆息連連的,那神界主位上的少帝一手支著腦袋,似是睡著了……
待行過一整套的開場儀式,此屆清平競技大會總算是開始了。
蓬萊以仙海為幕,將結界中發生的一切都清晰地顯現在場外的眾人眼中,故而一旦有任何違規便會暴露在眾目之下。巨大的海幕以崑崙蓬萊的仙力共同支撐,若是只想關注一處,也就是只看自家的小輩們,便以法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