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過去,羅非詫異地問道:「小師弟你這是怎麼了,我居然都看不穿你的修為了。」
「哈哈,沒什麼,明天我跟明玉比試的時候你記得一定要去看啊。」凌助道。
「噢,你決定明天在哪裡跟明玉比試呢?」羅非問。
「本來想低調一點的,可那明玉居然不肯信守諾言,這次我要讓他當眾出醜。」凌助恨恨地道。
「對了師兄,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凌助問道。
「是師父派我來的,」羅非神秘一笑道,「師父叫我送這個給你,諾。」
說完拿出一塊紫黑色的木牌給凌助,「有了這個,以後你可以自由出入歸海樓,那裡有我們宗派多年以來收藏的無數典籍,相傳裡面更是有一些失傳已久的絕世功法呢。」
「呃,還真是好東西。」凌助果斷接過,雙眼冒光地看著這塊木牌。
下午,凌助便來到歸海樓,這是一座三層高的樓閣,門口站著兩個執法弟子,宗派有嚴令,歸海樓中禁止打鬥,禁止大聲喧譁,禁止帶走任何典籍。
凌助將木牌出示,順利地踏入了進去,剛一進門,便看見了一個老熟人。
「喲呵!你這臭小子居然能夠進來這裡?你看這些典籍有用嗎?境界太低妄圖學會高階功法是不可能的!」華萱看見凌助,雙眼發光,開口恥笑道,其身邊跟著的幾個弟子都跟著輕笑起來。
她知道谷震一和代貝羅都輸給了凌助,而且明天就是凌助和明玉約定比試的日子,她自己和明玉的實力相差不大,這凌助居然可以有與她一戰的能力,讓她心中極為不爽!
「華萱師姐!」凌助有禮貌地打了個招呼,然後直接無視對方,在華萱和一眾弟子錯愕的目光中直接往樓上走去。
「你!」華萱氣急敗壞,「居然擁有二樓的權限!一個新入門的毛頭小子,居然可以在歸海樓第二層修行,氣死本姑娘了!」
「這小子一定是走了後門,師姐莫急,我待會兒便去向執法長老舉報他,看他得意多久!」有男弟子獻殷勤道。
「蠢貨,」華萱在心裡暗罵,「明顯是田笠長老賜給了他令牌的原因,不知道這小子怎麼這麼得田笠長老喜愛。」
凌助來到二樓,見這裡陳列著數排書櫃,上面擺放了整整齊齊的各色書本,他隨手拿起一本本書籍簡單翻閱起來。
「木尊經?」凌助輕聲念到,撫摸著一本陳舊的淡綠色的古本,翻開書靜靜觀看起來。
片刻後,凌助合上書本,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長長出了一口氣,像是如釋重負般自語道:「厲害啊厲害!雖然只是觀看些許皮毛,但我可以強烈感覺到,這部功法太適合我了!」
「就選你了!」凌助堅定道。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凌助戀戀不捨地將《木尊經》放回原處。
走下樓去,路過樓梯時才注意到牆角處一個年老的執法弟子正坐在一張檀木椅子上呼呼大睡,凌助習慣性地有禮貌地施了一禮,然後離開了二樓。
回到院子,凌助叫來青翎,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青翎吃驚地望著他:「師兄,這樣真的合適嗎?」
「別問了,你照我的去吧。」凌助笑道。
「好吧,師兄你太壞了。」青翎恨恨地道。
第二天一早,整個內院都流傳著一個消息,「聽說今天凌助和明玉師兄要在證道殿進行比試呢!」
「凌助?沒聽過,是誰啊,居然敢跟我偶像明師兄比試,還是選在證道殿,有膽量!」
「貌似還是個剛剛入門不久的小子,可是身手厲害的很呢!不然也不敢向明師兄挑戰了!」
「你搞錯了,是明師兄向凌助發起的挑戰!」
「這……」
剛過早飯時間,證道殿人擠人,大殿正中大擂台之上,凌助與明玉各自站立一端。
「小師弟啊,真沒想到你如此勇氣可嘉,這證道殿平時從不輕易開放,只有進行重大比試才可上台,你居然說動了執法長老讓我們在這裡比試,待會兒你要是輸了,這些師兄弟們可都看著呢!」明玉感慨道。
「我也佩服明師兄你呢,為了一個小姐姐欺負我一個入門弟子,不過我凌助年紀雖小,卻從不畏怯任何挑戰,今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