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淘汰下來的那些來賓乾脆就找了一些人在房間裡開桌,遊輪已經出了南港在公海上航行,不可能因為這些人就特意返航,所以,只能繼續呆在上面。
轉了一圈,又碰上了孔三烈那老混蛋。
「小子,可千萬別在今晚上就給刷下來了啊。」
孔三烈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昨晚上,范登龍揚言會奪冠的消息就傳了出去,不少人都在等著看笑話呢。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
范登龍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哼,」孔三烈冷哼一聲。
兩人擦肩而過,范登龍嘴裡忽然小聲的說道:「孔老二,你的腎還好嗎?」
孔三烈嘴角抽了抽,對於他這種自負的人來說,孔老二這個稱呼已經深深的刺激到了他那驕傲又脆弱的心房。
「這裡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以後最好過清心寡yu的生活,不然那兩個腎臟可就沒了啊。」
孔三烈的神色變了變。
被何永泰壓制了長達十年之久的孔三烈可謂是鬱郁不得志,屢敗屢戰之後帶來的巨大失落讓他只能靠著酒精和女人來麻痹自己,也只有在那種醉生夢死生活中才能讓他忘記自己在何永泰面前是那麼不堪的現實。
長期的這種生活下,身體早就被掏空。
正因為時日無多,所以他才不擇手段的想要從何永泰手裡將自己渴望了十多年的名譽拿在手上。
可這事情除了他的私人醫生之外誰都不知道啊,這年輕人只是看了自己幾眼就知道這麼多?難道他是神醫不成?可是,國內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年輕的神醫了?
孔三烈的心頓時亂了。
轉過身去的范登龍笑了笑,這種裝嗶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美女,來我房間裡面,咱們談點事。」
在通道裡面,范登龍忽然叫住一位美女服務員,後者聽到這聲音,頓時全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