鷺春風滿面走了出來,笑著給周成躬身作揖。
周成看了看他,大驚道:「毛一鷺?!」
申紹先笑著說道:「周成,今天的美女舞娘是毛大人安排的,毛大人原曾開罪過太傅大人,今天不好意思出現。」
周成哈哈大笑著說:「毛大人,你大可不必太費周章,直接到府上負荊請罪可也!」
毛一鷺擺擺手笑道:「周成兄弟,我知道我罪過大著呢,我就是登門,恐怕大人也不見我啊!來來來,周成兄弟,我給你也備了一份薄利,太傅待會兒要跟舞娘共度春宵,我們不在這礙事,就到耳房裡飲酒作樂如何!」
周成相信申紹先是王之正的忠心耿耿的手下,必不會對王之正不利,所以呵呵一笑:「毛大人知道我周成好酒?」
毛一鷺嘿嘿一笑:「當然,南越花雕,三吳佳釀,必定讓兄弟你大飽酒福!哈哈哈!」
說著,三人聯袂進了耳房。
王之正色咪咪看著舞娘嫣紅越來越嫵媚勾人的舞步,音樂的靡靡讓他不能自持!
這時候,嫣紅看到時機成熟,於是扭著蓮步走到王之正身側,抬起大屁股就坐進王之正雙膝上,然後端起酒杯親自給王之正餵酒。
眾舞女和樂師們一看,接下來要發生不堪入目的事情,於是就知趣的紛紛退下,掩上門扉。
王之正在嫣紅屁股上捏了一把,壞笑道:「你這個大美女,怎麼舞跳得這麼浪?」
嫣紅風騷的用玉臂環繞著王之正的脖頸:「因為嫣紅知道,王大人喜歡這一口呀!」
王之正是情場老手,壞壞的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哪一口呀?」
嫣紅露骨的說道:「就是,床上那一口!」說罷咯咯吱吱風騷的笑了起來。
王之正實在把持不住,一把就把嫣紅抱進懷裡,一腳踹開內室的門扉,就把她扔到了床榻上。
然後王之正一腳把門踹上,嫣紅在床榻上對著王之正頻頻放電,王之正一下子就跳了上床榻……
這邊三人在耳房飲酒作樂,那邊就聽到隔壁內室里王之正和嫣紅在翻雲覆雨。
申紹先哈哈大笑道:「大統領到底是年輕氣盛,身體強健呀!」
毛一鷺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所謂人不風流枉年少,大統領還不到而立之年,當然飲食男女方面,渴求旺盛呀!」
周成喝的醉醺醺的給毛一鷺斟滿:「毛大人,什麼**的男女不男女,他們干他們的,我們干我們的,你怎麼不下酒呀!」
毛一鷺趕緊舉起酒盞:「周成兄弟,毛某哪有你這酒量啊!」
申紹先糾正道:「毛兄,這我就要批評批評你了,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咱們三人,話也投機,酒也逢知己,你怎麼可以,跟婆婆媽媽的拘泥於酒量呢!」
毛一鷺一聽,也心中輕鬆了,酒癮也犯了,他豪爽的說道:「好!」
然後一擊桌岸:「那為兄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了!」
說罷,端起酒盞一飲而盡!三人喝的盡興盡歡!
嫣紅是風月場得老手,伺候王之正可謂是著實有一套,用盡風流手段,在床榻上把風流青年才俊王之正伺候的簡直比皇帝還舒坦。
王之正在這個風騷小佳麗身上使勁渾身解數,從太陽西斜,一口氣雲雨至夕陽西下,方才累的筋疲力盡。
嫣紅躺在王之正屆時寬闊的胸膛上嬌聲說道:「奴家伺候的大人可叔父?」
王之正點點頭壞笑道:「老實說,以前是在哪家青樓里淪落風塵,竟然有如此過人的手段?」
嫣紅嘆息道:「大人厭惡我是風塵女子?」
王之正一擺手:「哪裡,哪裡。」
嫣紅馬上開心的柔聲問道:「大人,這座宅第,您把嫣紅養在這裡,累了就來這裡放鬆一下心情如何?」
王之正馬上說道:「當然,本官正有此意!」
嫣紅激動的說道:「那大人願意把嫣紅作為外室了?」
王之正捏了捏嫣紅的屁股:「你這麼可人兒,我怎麼能不要你呢?」
於是嫣紅再次使勁手段和王之正二人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