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橫指禹昆,倒打一耙。
「表姐夫多慮了。」
禹昆翹起二郎腿,接著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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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這香粉肯定是上等香粉,表姐夫之前不過藥童,除了煉丹,什麼都不會,買這香粉,花了不少錢啊,為了表姐,你也是夠苦的。」
禹林聽到這話,身形微微一愣,胸口弱不可見的下浮的一分,顯然是長舒了口氣,緩緩道:「表弟,是我錯怪你了!」
「沒事,都是自家人!」禹昆擺了擺手。
「哎,這香粉啊,我花了一年才弄到,為了薇兒開心,苦點也值得。」禹林說到一年這兩個字時,眼神空洞了一下,似在回想什麼。
禹昆敏銳的抓住了這個點,心中道:莫非鎮北王和李慕琀籌劃了一年?這也就解釋的通,為何當初李乘風那般心智健全之人跟瘋子一樣纏著我,原來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
想到此處禹昆眉頭一皺,開始思考:那少年禹昆淹死在木桶里,應該也有蹊蹺啊,但凡不是傻子,誰會洗澡淹死自己?
「表弟,你想什麼呢?」禹林目光尖銳的看著禹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啊!我聽著你的話,想起了小時候,追著表姐屁股後面跑的畫面,嗚嗚嗚!我的表姐啊!表姐夫也是真好,表姐去了,姐夫就獨自呆在丹室不出來了。」
禹昆也擠出兩滴眼淚,心中笑道:跟我比演技?天蓬被罰下界時,我哭的那麼深,哭得那麼認真,天帝都懷疑我兩是同夥,差點把我也罰下去。
禹林看著禹昆的用情不似作假,緩緩道:「這是一個丈夫該做的事,倒也不是獨自,那段時間,我心神悲痛,只想沉浸在丹道中,每日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和師兄討論丹道。」
「嗚嗚嗚,什麼?你師兄?」禹昆一邊哭天抹淚,一邊試探。
「對啊,就是宗門舉行晉升內門儀式,你們那批人闖完塔後,師傅收的弟子,你應該認識啊。」
禹林看著禹昆一臉懵逼,鼻涕還掛在臉上,想想他以前沒腦子,宛如弱智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我師兄叫韓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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