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反正……反正他來了,你就讓他進來!」
珵兒的心砰砰砰的跳,像是有小鹿在心裡亂撞,妤錦幹了什麼好事她是不知道的。要知道她都已經絕望了,以為阿承真的不管她了,沒想到阿承還會來。「韓香不是善茬,跟她勾搭的一塊的人,你最好離遠點。」
上官澤一臉認真,珵兒比他還認真,「哥,我也不是善茬,阿承比我還壞,我們倆要湊一塊,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上官澤無言以對,暗自想將來還是要多留心這個妹妹,多護著她。上官家族家風嚴謹,家教嚴厲,尤其對女孩子的管教更嚴,就她這性子,還不得天天被人抓把柄?
「把人叫進來吧!」
珵兒都過來拽上官澤的手了,他只能答應。
沒一會兒,寧承就被僕人帶到院子裡來,上官澤坐在石桌旁,珵兒躲在屋內,透過窗戶的縫隙,往外偷看。
珵兒那叫一個緊張呀,那天,哥哥說了那樣的話,這傢伙應該是誤會的。她心下默默念著,「帶我走,帶我走,帶我走……」
上官澤是高傲的,他也確實有高傲的資本,他坐著不動,挑眉看寧承,然而寧承卻也不卑微,磊落大方,腰杆筆直。
他往上官澤面前一站,氣場不輸人。
他說,「澤少爺,在下今日來同你談一筆買賣,不知道有興趣與否。」
聽到這裡,珵兒的心揪了一下。
上官澤沒請寧承坐,卻站了起來,問說,「什麼買賣?」
「跟狼宗有關的買賣。」寧承說道。
這話一出,上官澤就有興趣了,而珵兒一顆心漸漸下沉。原來,跟她無關呀。
寧承道,「流北商會已是一個空殼,韓香只能去收拾爛攤子。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重組一個商會,效忠上官家族,保證一年之後,狼宗任何人都休想在競拍場上搶走上官家族相中之物!」
這話一出,上官澤終於意識到寧承的不簡單,也終於正眼看他了。
狼宗遠比上官家族富有,所以這些年來,在不少丹藥競拍會上,狼宗屢奪上官家族所好,這一口氣,他和父親都憋很久了。真沒想到,這個傢伙一開口就正中上官家族的要害。
「我憑什麼相信你?」上官澤問道。
「憑流北商會在玄空的天下是我打下的,憑我手這兩把財庫鑰匙。」寧承認真回答。
上官澤笑了,「你今日可以耍弄韓香,來日自會耍弄我!」
「澤少爺若不相信我,我可簽下賣身契為奴。」寧承很平靜地說。
屋內,珵兒目瞪口呆,無法理解阿承為何要怎麼做。她忍不住琢磨起來,這傢伙不會藏著什麼陰謀吧?
上官澤何曾不是這麼想的,他冷笑道,「說了這麼多,你要什麼條件?」
寧承直視上官澤,淡淡說,「放了珵兒。」
這一刻,世界靜止了。
至少,珵兒的世界真的靜止了。
然而,靜止不過須臾,她忽然尖叫起來,「啊……啊……啊……」
伴隨著尖叫聲的是開門聲,她破門而出,直接撲向寧承,那股勁特別大,若非寧承個頭高大,身材偉岸指不定真會被她撲到在地上。
她像是強吻他時那樣,直接撲到他身上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雙腳纏住他的身體,埋頭在他肩上,大叫個不停。
寧承懵了。
上官澤亦懵,不過聰明如上官澤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又無奈又好笑,正想開口,卻見珵兒伸一手來負在背後沖他使勁地揮,趕他走。
上官澤還能怎樣,只能從一旁離開。
「你叫夠了沒有?下來!」寧承冷聲。
珵兒抬起頭來看他,笑而不語。
寧承正要把她拉開,她立馬摟緊,死活都不放手。
「夠了!」寧承真的生氣。
「你來……」
珵兒還未說完,寧承真用力把她摔地上了,問說,「到底怎麼回事?」
珵兒趴在地上,不悅說,「你扶我起來,我就告訴你!」
寧承毫不猶豫,轉身就走。珵兒才不矯情,手腳麻利地爬起來,一追上去就從背後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