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問,「你不找點事做?」
「我這不是陪著你嗎?」珵兒笑著說。
「你不打算找點別的事做?」寧承又問。
「有打算。」珵兒答道。
「你要做什麼?」寧承好奇了。
珵兒耳根子一紅,「秘密。」
火房裡光線不是太好,寧承並沒有看到珵兒臉色那一抹羞赧的色彩,他只是有些不安,他繼續問,「那還杵這做什麼?還不去做?」
珵兒回答說,「再等等,我……還沒準備好。」
這件事,從她哥跟她說上官家族的女兒只高嫁不低就之後,她就一直在準備了。
寧承心下越發狐疑了,但是他也沒有多問,繼續捋起袖中來,坐在火灶前添火。
珵兒看著他的背影,心忍不住想自己當初怎麼會嫌棄這個傢伙是個瞎子呢?他連燒火煮飯的動作都這麼這麼好看。早知如今,當初就該乖乖聽樂正的話,嫁給他。或許,也就不會有今日這麼多麻煩的事情了。
寧承把酒罈子都密封,藏到地下室去之後,已經是深夜。他泡個澡之後,便在屋裡喝起酒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睡前總要慢慢品上一杯酒。他慵懶懶靠坐在暖塌上,一邊把玩酒杯,一邊想事情。
別說,即便是被迫留下來,他的日子還是過得很閒適自在。
這時候,敲門聲傳來了。
院裡的僕人就幾天,這麼晚了絕對不會來敲門,寧承不必問都知道是珵兒。
他沒有開門,只問,「什麼事?」
「重要的事,快開門。」珵兒認真說。
「有什麼重要的事非得現在說?」寧承又問。
「不是現在說,是現在做!我準備好了,必須現在做。」珵兒答道。
寧承想起她今天下午在火房裡說的事來,又好奇又覺得不對勁,他最後還是去開門了。
門一開,誰知道……
珵兒身著一件粉色及胸長裙,露出了非常好看的鎖骨來。外罩單薄薄衫,玉肩美背若隱若現,她還上淡淡的妝,比起平素的中性裝扮,整個人美了三分,也柔了三分。
無奈,她一笑就破功。因為,她笑得很賊。
寧承的視線就落在她胸口上,她胸口處扎了一個大蝴蝶結,可愛俏皮下隱藏著的是一道誘人的溝壑。她循著寧承的視線低頭看自己,臉色的笑又賊了三分。
準備了那麼久,這一身打扮果然入了他的眼。
「阿承,我……」
她正開口,寧承卻立馬要關門。寧承都快到而立之年了,不是十六七歲的無知少年,更不是傻子。這個女人如此打扮,三更半夜來敲門,能有什麼事?回想起下午在火房裡的那段對話,他都想罵自己愚蠢。
珵兒立馬攔下,身子靈活地避開寧承的手,進了屋。她不說話,就是賊笑,笑得都有些停不下來。
「要不要廉恥?」寧承很直接地問。
「你都是我的人了,反正等我爹出關之後,你就得娶我。」珵兒嘀咕道。
「現在娶了嗎?」寧承耐著性子,問。
「遲早都得娶。」珵兒又道。
「現在,娶了嗎?」寧承再問。
珵兒沉默了一會兒,才嘀咕道,「還沒……」
寧承讓開一步,指著門口,命令道,「回去睡覺!」
珵兒低著頭乖乖地走過去,可到寧承身旁忽然一轉身就抱住了寧承,就像個沒臉沒皮的女流氓,對他說,「阿承,咱們先要個孩子唄。」
寧承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至今沒有被這個女人給氣死。可沒氣死歸沒氣死,他已經氣到不想說話了。
他甚至不得不重新審視審視這個女人,審視審視她到底是多麼隨便,多麼不要臉的女人。
寧承由著珵兒抱著,不動,不語。
珵兒並沒有發現他眼底的厭惡,見他不反抗,便以為他默許了。她心下就樂了,眼底掠過一抹決絕,果斷地拉開了他的衣帶。
就在這個時候寧承出聲了,「珵兒,你要是這麼需要男人就出門去找,別來噁心我,成不?當我求你。」
珵兒的動作戛然而止。
她需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