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
沒有思考去做的事情，是很危險的，也是致命的。
可是，毒婆婆卻是做到了，能活到今天，林凡還真是有些羨慕和嫉妒，因為這樣的人，也許還沒有做成一件事，就被人家抹殺掉了。
可是毒婆婆卻是能夠到了今天這樣子，還沒有被幹掉，一方便麵是因為她的修為很強悍，還有一方面，就是有人需要這樣的人存在。
最主要的還是後面一項，不管任何時候，都有黑與白，正義和邪惡，如果全部都是正義的話，根本不存在。
當然，如果都是邪惡的話，那也是不行的。
修道之人，講究的就是陰陽調和，有正義和邪惡，這樣才是一個真正的世界。
「敬你！」
林凡笑著說道，隨即一仰脖，幹掉了一白酒道：「你就不好奇，我這次去紫霄宮遇到了什麼事情麼？」
「很好奇，但是我知道，有的事情就算是我問了，你也不會說，但是有的事情，就算是我不問，你覺得我們的關係夠達到這個標準，你主動會說的。」，毒婆婆說出來一頓哲理的話語，讓林凡很是無語。
原本想要掉掉這個老女人的胃口，卻是沒有想到，人家來了這麼一套理論，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很是讓人難受。
好吧，作為一個男人，不應該和女人一般見識，何況是一個老女人。
「我幹掉了紫陽真人，但是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來自於哪裡我卻是不知道，只是知道他叫四象！」，林凡很想問問小道姑這個四象背後的宗門來自哪裡，不過小道姑沒有說的意思，所以他也就放棄了。
正如毒婆婆說的，人家想要告訴你，必然會說，既然不想說，何必強求？
「哦？」
「你姑姑林洛溪認識？」，毒婆婆聽到了這個名字後，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道。
「不是，是和我一起生活的那個小道姑青蓮認識。」，在這個事情上，林凡並沒有打算欺騙毒婆婆。
從剛剛毒婆婆的反應來看，四象來自於的宗門定然很恐怖。
「原來是她！」，毒婆婆笑著道：「既然她都沒有說，我也不能說。」
第九百六十八章 原來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