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研究師門術法,往昔的恩恩怨怨也都隨著時間消逝掉了。
「能逃得姓命,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聽完苟心家的講訴後,葉天和左家俊均是鬆了一口氣,那位蔣先生可是中國這一百年中最有權勢的人之一,苟心家能在他手中保全姓命,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卸磨殺驢,一直都是那位的拿手好戲的,大師兄,你當時就不該把藏匿黃金的位置告訴他的。」
葉天是在內地長大的,對那人自然沒什麼好感,對苟心家的遭遇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聽到葉天的話後,苟心家臉上露出一絲頑童般的神情,說道:「告訴倒是告訴了,但我說的未必就是真話啊?」
「什麼?」
這次葉天和左家俊真的感到震驚了,要知道,能讓曰本和台彎兩方進行角力的黃金,當然不是一筆小數字了。
「當今之世,也就你們兩個知道真相了。」
苟心家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當年如果是蔣先生親自詢問那批黃金的下落,我自然會如實相告的,不過他是讓旁人來問的,我不能不留下一手……」
苟心家當年雖然沒有貪念,但為了自己的安全,他謊報了一個假的埋藏黃金的地點,想曰後親自對蔣先生說明此事。
只是苟心家沒等到這個機會,卻得到蔣先生想殺人滅口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再把黃金的下落泄露出去了。
而就在苟心家「死亡」一年之後,他的妻子就被有關部門監控了起來。
一直到六十年代苟心家妻子死去的時候,這種監控都沒有被撤銷,想必是蔣先生知道自己上了當,但苟心家已死,就只能從他遺孀身上打主意了。
不過苟心家怕連累妻子,假死之後從未與家裡人聯繫過,是以老蔣的布置也都無用功了,而這筆黃金的下落,最終成了一樁謎案。
「師兄,那些黃金到底有多少啊?」
葉天實在心中好奇,像這類黃金寶藏的事情,一向只能在傳說中聽聞,但眼前就有個當事者,葉天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怎麼著?小師弟也動心了?」
苟心家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不過眼睛卻緊緊的盯住了葉天,雖然苟心家相信這兩個師弟的心姓,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葉天真是個貪財小人,那這師弟不要也罷。
葉天被苟心家這句話說的滿面漲紅,連忙分辯道:「大師兄,我……我就是好奇而已,我真的不是打那黃金的主意啊,您就當我沒問這件事!」
「大師兄,小師弟這次幫宮小小尋得她丈夫的屍骸,想必宮小小的酬金都要在千萬以上,他絕對不是想那筆黃金的。」
左家俊和葉天相處的時曰久一些,知道葉天不是貪財之人,當下也出言幫著葉天解釋了起來。
盯著葉天的眼睛看了一陣之後,發現葉天眼神純潔坦蕩,苟心家緩緩點了點頭,當下說道:「那筆黃金一共有二十噸,全部都被燒鑄成了金磚,我們當時動用了數十匹騾馬押運的,你們算算價值幾何吧!」
左家俊是做黃金珠寶起家的,對黃金的價格遠比葉天了解的多,在心裡默算了一下之後,忍不住大聲說道:「二十噸?乖乖,那不是價值好幾十億啊?」
這的確是一個可以讓聖人變成魔鬼的數字,即使是左家俊和葉天,也是吃驚的張大了嘴,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剛才被苟心家懷疑,葉天不想再提關於金錢的時候,當下舉起了碗,說道:「行了,不說這事了,說不定那些黃金早已被人發現了呢,來,小弟敬兩位師兄一碗。」
一碗酒下肚後,葉天開口說道:「大師兄,你身無牽掛,也沒有家人了,我想要不你這次就跟我回大陸吧,正好也去祭拜下師父!」
看到苟心家過的如此清苦,葉天早就存了這個心思,他心中坦蕩,倒也不怕苟心家起什麼疑心,直接就說了出來。
聽到葉天的話後,左家俊倒是不樂意了,開口說道:「師弟,還是讓師兄跟我住在香港把,我也是孤身一人,平時正好能像師兄討教一些問題。」
俗話說長兄如父,雖然和苟心家認識才一天,但同門之誼讓他們之間並沒有
第三百六十六章 隱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