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我就去拿點藥,滋補一下,修養幾天就好了。」
「注意休息就好,我給你念段經文,驅散災病。」
張昊說著,手捏印決虛空畫符,真言誦念經文,屈指一彈,指向柳大少的眉心,一道清心普善符,治癒神魂損傷,柳大少只覺得一股清流從眉心散開,精神勁為之一振,整個人都清爽了。
「多謝張道長,張道長道行高深,真乃仙人也。」柳大少趕緊道謝。
「不必多禮,柳大少這幾天多加休息,不要太繁忙,外面的車輛也多,小心出了意外。」張昊叮囑說道,柳大少虧損了根本,我能治癒神魂,但治標不治本,因為神魂的根本還在於身體。
「是,知道了,張道長請上車,九爺也請,我二叔今天去下面主持工作了,晚些才能回來。」
柳大少一邊說著,一邊拉開車門。
張昊和柯九上了車,柳大少也坐進主駕位,徑直去了自家別墅。
柳大少的別墅位於一處很普通的小區,這小區之所以說是普通,因為這一帶的地段有些僻靜,屬於老城區,遠遠沒有新城區那麼多的高樓大廈和繁榮嘈雜,不過地段普通,開發成了別墅區,住戶卻都是非富即貴,因為這裡相鄰的是「集體公寓」。
集體公寓是機關產房,分配給政要人員的居住,駐紮了警衛保護,雖然內部裝修遠沒有新式公寓那麼高檔,但也算過得去。
不過如今這社會,大多官員都有自己買房,能住在這集體公寓裡,要麼是真的清廉度日,否則就算是上面級別的干.部,單憑自己的工資想在一線大城市買房,這絕對是要省吃儉用積蓄很多年,另外就是調度工作,臨時居住三五幾年,而自己的家宅另有地方,畢竟現在的交通很方便。
反而是集體公寓的附近,這一帶都成了非富即貴。
柳家祖上是老革命,家風正派,柳建國從政,跟隨組織的安排,一直都是住的分配公寓,柳大少這一支是從商,賺了不少的錢。
別墅的面積不算大,只相當於一棟小院,配置了家政月嫂和保鏢,柳大少是年輕人,又是在國外留過學,生活觀念很是前衛,但說來也是有趣,柳大少讀完書回來,如果不是父親去世,估計就成了標準的公子哥,雖然談不上犯什麼錯,但絕對是揮金如土。
可是父親去世了,這個家就落在了柳大少的肩膀上,不但要照看公司的生意,應對商場上的往來,還有家裡的親朋好友、關係交際等等,自然而然就變得沉穩了。
這會兒快到中午了,柳大少招呼了張昊兩人,知道張昊的食量大,現在做飯來不及了,讓月嫂給酒店打電話,訂一桌飯菜回來,張昊也不客氣,主動寫了菜單,讓酒店按照菜單上做。
柳大少忙完了這裡,又開車去學校接柳沫沫,柳建國夫婦倆中午都在單位吃飯,柳沫沫就在堂哥柳大少這兒吃飯。
學校距離不算遠,過了好一會兒,柳沫沫就回來,背著小書包,頭上扎著雙馬尾,乖巧淑女,甜美文靜,小手腕上還帶著張昊送的紫檀念珠,歡快的蹦蹦跳跳,進屋就萌萌噠的柔音叫著:「神仙叔叔!」
「呵呵,小沫沫乖。」張昊笑樂了,很是喜歡這小蘿莉,本來想抱一個,但柳沫沫今年九歲了,有點不合適,只得摸了摸小腦袋。
「嗯?」柯九也是眼前一亮,莫名的動容,目光仔細打量,卻又是幾分疑惑。
「九爺,這是有什麼事?」見到柯九的表情,張昊不由得問道,以柯九的心境,不會對一般人來興趣的。
「奇怪了,這……」
柯九眉頭一皺,連忙把柳沫沫拉了過來,見到這一幕,張昊和柳大少都是驚疑,沒明白柯九是什麼意思,而柯九一抬手,指甲銳利如金石,劃破柳沫沫的小手,鮮血就滴了出來。
「哎呦……」柳沫沫柔柔的叫痛,性感內向,有點怕陌生人,突然被這樣對待,差點嚇哭了。
柳大少也是錯愕,沒搞懂什麼狀況,趕緊要阻止柯九,卻被張昊攬住了,說道:「柳少,你稍安勿躁,九爺自有分寸。」
柯九蘸起鮮血,掐指一算,眼裡當即爆出一股精光,表情很是古怪,驚喜、驚訝、驚錯,甚至還有幾分癲狂,難以置信的自言自語:「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從沒留下過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