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大意,認真的說道,「先上車,路上再細說。」
話完,張昊拉著趙冰彥上車了,事關重大,他得給做好工作,千萬別後院起火,否則他就麻煩了。
明鸞也很聰明,沒跟著張昊上一輛車,讓張昊和趙冰彥單獨相處,但心裡也有點酸溜溜的,似乎以前不覺得,但現在跟張昊有了關心,莫名的就很在意了。
隨行人員也上車,車隊出發,往碼頭港口去了。
車裡,趙冰彥跟張昊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小別勝新歡,但有外人在場,趙冰彥也沒敢亂來,只是沒好氣的說著,「你這傢伙,怎麼跟明鸞妹兒呆在一起?明鸞妹兒還是日本人?聽宋姐姐說,你去了魔門回來,只在家裡呆了一天,就急著跟明鸞走了。」
「冰彥姐,這次事情嚴重,明鸞是東皇的女兒……」
張昊把事情全部說了一遍,絲毫沒隱藏,就連他和明鸞兩修的事也老老實實的交代,知道是瞞不住,但也確實是事關重大,稍有不慎後果嚴重。
聽完這來龍去脈,趙冰彥也驚呆了,明鸞的來歷竟然如此離奇可憐,但一直藏身幕後的依邪神教東皇,居然就是明鸞假冒,而東皇的人格就藏在明鸞的神魂里,以明鸞為爐鼎,要奪舍重生,然而得知了張昊和明鸞那事,趙冰彥就不高興了。
「哎……」張昊嘆了嘆氣,心裡虛得厲害,只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小心的說道,「那個我對不起,這不是沒辦法了麼,萬一出了漏子,輕則墮為凡人,重則痴傻亡命,而明鸞跟我們相處這麼久,又這麼可憐,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哼!」趙冰彥冷哼了一聲,她也不是不識大體的女人,可道理是這樣,但她心裡就不舒服,淡淡的說道:「回去之後,我要告訴宋姐姐和表姐,看你這傢伙怎麼解釋。」
「呃……」張昊聞言,忍不住抹了把冷汗,哪敢讓宋靜怡和陳美舒知道,這還不鬧出大事,連忙說,「我跟明鸞談好的,只是為了單純的施術,事情完了以後,我們就劃清關係,以普通兄妹相處,絕對不會亂來。」
聽了這話,趙冰彥總算平息了幾分,又崛起小嘴,悶悶不樂的模樣,「你說真的?不准亂來,否則我就……」趙冰彥想了想,不能讓這傢伙太便宜了,卻像小女兒撒嬌鬧脾氣似的,說道,「否則我就離家出走,以後不回來了,哼!」
「哦,保證不亂來。」張昊趕緊點頭,心裡卻是暗暗送了一口氣,總算糊弄過關了。
見張昊這模樣,趙冰彥就覺得沒好氣,那修長的美腿給張昊的踢了一腳,張昊卻是一臉的樂呵,這車裡的位置狹窄,美腿正好胎在他身上,這讓他抱著摸了一把,弄得趙冰彥俏臉緋紅。
「咳咳!」張昊又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語氣一正,說道:「這麼這次要出海去南半球的大洋洲,尋一處陽律之地施術,三月後才能回來,以我卜卦推算,此行兇險異常。」
「什麼?要去這麼遠,豈不是漂洋過海?」趙冰彥有些詫異,這都跨越了半個地球。
「呵呵,古人云,瞞天過海,盜取天機,」張昊笑了笑,「咱們去了南半球,與北半球天律相反,才能施展秘術,天地利人和,名副其實是瞞天過海。」
隨後,張昊又給趙冰彥講解著具體的玄妙,讓趙冰彥也多學點玄學,增長見聞知識,對自身受益無窮。
閒聊間,車隊到了碼頭,明鸞都安排好了,雖然依邪神教的主要勢力是在日本,在天朝掀不起什麼大風,但辦些小事還是行得通。
至於明鸞在教內的身份,明面上是聖女,負責傳達東皇的旨意,暗地裡卻是以陰神行事假冒東皇,說白了就是玩得裝神弄鬼這一套,反正一般人都不懂這門道,明鸞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眾人上了一隻豪華遊輪,遊輪上還配置了私人飛機,直接出海經過海關,證件什麼的早就辦好了,出了海轄區域,眾人上飛機,前往依邪神教的船。
日本是一個島.國,船隻什麼的很平常,而依邪神教是往東南亞一帶發展,這片區域相對混亂,適合幫會組織的活動,依邪神教是在近代戰爭中創立,從事多種走私生意,當然也有自己的武裝部隊,還有秘密基地等等,對玄學界來說,東皇是一個邪教領袖,但對各國的地下勢力來說,東皇就是一個幫會軍閥,支配著這一帶的很多地下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