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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師,道觀就你一個人麼,怎麼有燉肉的香味?是在做飯了?」
聞到院子裡飄來的燉肉香,蘇曼雅好奇的問,張大師不是辟穀了麼,不食人間煙火,哪來的燉肉?
「辟穀之術並非不食,而是另一種食法規律。」辟穀術太麻煩,一般人不懂其中玄妙,也扯不清楚,張昊一語帶過,並未多言,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趙冰彥在廚房,你們應該認識,我去叫她出來。」
「啥?冰彥姐怎麼在這裡?還會下廚!」
一聽這話,在場幾人都傻眼了,特別是林雪倪和蘇曼雅,她們跟趙冰彥還是好姐妹,也聽說了趙冰彥在安陽縣當了個警察局長的事,但這大過年的,趙冰彥居然沒回家過年,還怎麼在張昊這裡,並且趙冰彥會下廚?
「咳咳……」張昊咳嗽了兩聲,想到與趙冰彥的關係,還有林雪倪,還有宋靜怡,張昊心裡夠嗆,連忙說道,「我和宋靜怡老師在一起了,趙冰彥跟宋老師是閨蜜,也就在我這兒過年了。」
這話一出口,張昊裝得是一本正經,就像很平常的說自己交往了對象,畢竟他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談對象不是很正常麼,不過張昊的目光卻是小心的注意著林雪倪。
林雪倪已經知道了他和宋靜怡的事,上次在省城,他也和林雪倪把話說開了,但林雪倪還是一如以往的清淡,依然一縷情絲繞他心間,讓他摸不透是什麼意思。
「額……」蘇曼雅聽了這話,卻是愣了一下,上次跟在一起,她也知道了宋雪倪和張昊之間的牽絆,但張昊已經有對象了,而最近這段時間,似乎那個宋東平有意接近林雪倪,林雪倪的老爸很支持這事,前那天還讓林雪倪和宋東平去參加聚會。
然而張昊一眼掃過,見了蘇曼雅的表情,心裡也是一沉,當即就知道是有事發生,只怕是被陸子旭算準了,此事麻煩了。
「我去叫宋老師和冰彥姐,她們在後院,還不知道你們來了。」
張昊有模有樣的說,起身去後院,心思卻是轉得飛快,此事不僅僅是林雪倪的麻煩,更重的是要應證了宋東平是個梟雄,這般人物的野心,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又迷信風水運勢,只怕要鬧出大事。
也難怪,宋靜怡在他這裡,宋東平只有那天來了一趟,說著撐面子上的話,不能假公濟私,有空了再來敘舊,但宋東平卻一直沒來,顯然是六親不認,果真是梟雄啊。
「罷了,先對付了依邪神教。」
張昊也懶得多想了,以免擾亂了心境,他現在要專心祭練法寶,不能有絲毫差錯。
去後院叫了宋靜怡和趙冰彥,告訴林氏的人來了,打個招呼。
宋靜怡跟家裡鬧翻了,很少接觸這圈子裡的人,但作為林氏的同鄉,兩家關係匪淺,又是林雪倪的老師,理所當然要出來見個面。
至於趙冰彥,這就不用多說了,是圈子裡活躍分子,並且趙家是武行出身,又有幫會背景,又是做的特科這一行,關係交際之廣,在國外華人圈也經常來往。
大家隨意的閒聊了一會兒,氣氛頗為悠閒,張昊一心清靜,眼觀鼻鼻觀心,不多言也不多語,一副修行之人的作風,但注意力卻一直在宋靜怡和林雪倪身上,像如履薄冰似的,生怕言多有失,出了什麼岔子。
然而宋靜怡和林雪倪之間,似乎也很正常,宋靜怡知道他和林雪倪的牽絆,他和宋靜怡又公開了關係,但林雪倪的態度,像個沒事人一樣。
張昊有些迷糊了,這情劫越來越莫名其妙,他和宋靜怡正式公開,有心斷了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但趙冰彥卻跟他變得不清不楚,林雪倪也跟他不清不楚,而幾女之間又是知道,卻偏偏都像沒事似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不知不覺間,快到傍晚了,眾人告辭,還得回去今晚的年夜飯,說改天再請教,畢竟這大年三十,不好意思太過打擾。
送走了眾人,張昊和兩女也準備吃晚飯,他辟穀一個周期,身體消瘦,該加餐調理了,逐漸恢復,這一個周期才算是完成,然後開始下一個周期,如此周而復始,辟穀逐步深入,最終達至洗髓伐毛,脫胎換骨。
入夜,張昊沒去參加年祭,他要祭練法寶。
這段時間只是初步孕養,現在活玉靈胎已逐步成形,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