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袋,嘴角忍不住一抽,這特麼真是有錢啊,別人都用紅包裝錢,這尼瑪居然用文件袋裝錢,張昊連忙沉住氣,裝得一副淡漠的樣子,點了點頭,接過文件袋,沉沉的分量,不是個小數,隨手就放進了旁邊的公德箱。
說來鬱悶,最近沒生意,公德箱好久沒進賬了。
又打量了一眼這年輕人,是個高富帥,面相一看就是個豪門公子哥,老爹又死了,年紀輕輕就要繼承家產,真特麼讓人羨慕嫉妒恨。
「是你家父親去世了吧,節哀順變,節哀順變。」張昊安慰一句。
眾人一聽這話,卻是愣住了,柳建國臉色一沉,柳大少則傻了,接著就是不相信。
張昊見了大眾人的表情,立馬知道出了狀況,目光看向了二愣子,二愣子趕緊說道,「張哥,柳老闆坐遊艇,落了水。」
「落水了啊,你給撈起來就是了,怎麼來找我了?」張昊問道。
「這個……」二愣子有些吱吱唔唔的,手藝沒學通,有些不好意思,「咱沒撈到,人不見了,咱又燒了個蛋,還是沒找看出明堂。」
撈屍客是巫人一脈傳承,燒蛋稱為蛋卜,這是巫人常用的占卜法。
「不應該啊,是你哪裡出了漏子?」張昊眉頭一皺,二愣子的心氣很直,堪比煉精化氣,而落水淹死之人,臨死前太痛苦,怨氣很大,只要在三天之內,燒個蛋卜招魂很輕鬆。
「張哥,我也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這不,才來找你了。」二愣子小心的說道。
張昊點了點頭,二愣子這貨憨厚老實,做事從不耍滑,一般不會出漏子。
「張道長,我大哥真的死了?」柳建國問道,心裡也有些質疑,他們還沒說出了什麼事,張昊就一口斷定死了人,難不成是未卜先知!
「不可能,沒找到遺體,我爸肯定是被綁架了。」柳大少急忙說道。
三天前出事,家裡就沿河尋找,一直找到安陽縣,又請這專門撈屍的尋找,始終沒找到,大家都以為柳總還活著。
「確實是死了,我觀望你們兩人的氣機,皆有一道陰司之氣。」張昊淡淡說道,掐指一算,「時間應該是三天前下午,至親之間有微妙的血脈聯繫,柳大少太年輕,心思浮躁,感應不到,不過柳主任的心氣沉穩,應該有點感知,你回想一下,當時心裡是否有異樣。」
柳建國聽了這話,不由得愣住了,果真如張昊所言,三天前的下午,他在批閱文件,確實有一點心悸難受,不過也沒太在意,畢竟平日裡這麼忙,一點小小的異樣誰會當回事兒,喝了口茶水的功夫就忽略了,傍晚時,就接到電話出事了。
「二叔,你真有感覺?」柳大少不信的問道。
「哎……」柳建國嘆氣,只怕被張昊言中,他大哥已經去世了。
見二叔的神情,柳大少心裡一沉,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這噩耗來臨,整個人都傻了,腳下一軟,踉蹌後退,差點摔在地上。
「成名,你沒事吧,穩住了。」柳建國連忙扶住侄兒,忍不住眼睛濕潤了,拍了拍侄兒的肩膀,卻沒有多言,一切盡在默然中。
「嗯,我沒事。」柳成名趕緊站穩,聲音哽咽,兩眼通紅哭了。
旁邊的助理和保鏢見到這一幕,氣氛也是沉默,這位張道長能掐會算,高深莫測,還有柳建國的表態,他們柳總八層是死了。
過了好一會兒,柳建國回過神來,說道,「張道長,我大哥去世,但遺體飄去了哪,我們把這一帶都找遍了,還請張道長指點。」
「這事有些古怪,死不見屍,連魂兒都沒了。」張昊皺起了眉頭,這生意不好做啊。
「張哥,最近確實古怪,這一帶的屍體,經常不見了。」二愣子說道。
「屍體不見了,還有這事?」張昊愣了一下,這尼瑪又是啥情況。
「小張,最近確實少了很多屍體。」宋駿也想起了什麼,說道,「前不久我就發現屍體的數目不對勁,上次你給我說了邪教的事,我就順便一起往上面匯報,上面派了人下來,正在追查此事,以我的直覺,這其中恐怕有聯繫。」
聞言,張昊眉頭一挑,暗道臥槽,立馬想起了麻衣聖道,這群人修習邪術,正是需要屍體什麼的,對了,朱光文圖謀屍體運送的承包權,莫非就
第八十三章死不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