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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原來是朱師兄,還有這幾位道友,都是麻衣道的朋友了吧。」張昊一臉的微笑,像老朋友見面似的,目光微微一凝,打量了一眼,悠閒說道,「我今早一來心有所感,占卜一卦,有貴人來訪,果然是來了,幾位快請坐。」
「你就是張昊,年紀輕輕,道行不淺,暗算老夫遭了天譴。」
袁洪剛也沉得住氣,坐在了茶桌旁邊,楚飛明三人則坐了下手的位置。
「道友言重了,我可沒暗算,只是隨手畫了一道平安符,誰知道我運氣好,就破了道友的術法,但我也不知道是道友在辦事,朱師兄也沒打聲招呼,實在是一場誤會。」張昊虛與委蛇,給袁洪剛倒了一杯茶水。
「誤會?此事確實你不知道。」袁洪剛不動神色,卻沒喝茶水,「誤會也好,那你可是要加入麻衣聖道。」
「道友莫要坑害我,你們做的殺人局子,我可不敢入伙。」
張昊一臉的小心,裝得很單純,心裡卻是暗笑,這袁洪剛還和他繞彎子,連茶水都不敢喝,好是謹慎,難不成還怕他投毒下蠱,果然是個老江湖。
「對了,還未請教道友的名號,還有兩人,不知道如何稱呼?」
「老夫袁洪剛,麻衣聖道的大長老,這位是麻衣聖道的左護法,旁邊是老夫的徒兒,楚飛明。」袁洪剛介紹說道。
左護法拱了拱手,算是打個招呼,目光卻打量著張昊,透著一抹貓玩老鼠的興趣。
「張道友好,鄙人楚飛明。」楚飛明說話了,手指法印,行了個道士禮節,開門見山道,「張道友傷了我師父,按照規矩,徒弟要為師父報仇,下月十五子時,地點就在城南鎮的落水橋,道友可敢一斗?」
「呵呵,要找回場子啊,好,我接下了。」張昊爽朗的笑了,一口答應,又道,「既然是按規矩來,這輸贏總得有個說法?」
「張昊,你若斗贏了,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也省得你東躲西藏,你若斗輸了,必然命喪當場。」袁洪剛的話簡單直接,語氣里殺氣森森。
「命喪當場!」張昊聞言,不由得無奈的模樣,嘆了一聲氣,「哎,這樣也好,你們人多勢眾,我也惹不起,又無意與你們作對,一場誤會罷了,若能一筆勾銷,我當然願意,不過嘛……」
張昊欲言又止,似乎遲疑了,袁洪剛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這鬥法之事,是徒弟幫師父找場子,我認了,但你們燒了我的房子,大家都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這帳該怎麼算?」張昊說道。
袁洪剛抬了抬手,左護法打開了密碼箱,放到了桌子上,「這裡是一百現金,夠賠償你的房子,還有,朱光文的陰木念珠,這是祖傳之物,你得還回來,至於你那晚壞我們的還事,老夫也不和你計較了。」
「道友,此話就不合規矩,安陽縣是我的地界,你們越界辦事,也沒給我打聲招呼。」張昊不樂意了,既然要談規矩,他也不介意慢慢談,越界辦事這是江湖大忌。
「你已經吃了一百萬,老夫不提此事,也就罷了。」
袁洪剛冷聲道,臉上怒火,如果不是張昊玩陰的,算計了朱光文,他豈能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朱光文也實在廢物,連這麼個小子都對付不了。
「呵呵,這算來算去也扯不清,那還是鬥法一筆勾銷。」張昊笑了笑,江湖雖有規矩,但八成是要談崩,最後還得靠真本事。
「很好,鬥法你死了,老夫也落得安心,你趁這幾天,安排後事吧。」袁洪剛淡淡道。
「道友說笑了,誰說鬥法我會輸。」張昊也是冷笑,語氣一轉,「這錢我要了,至於陰木念珠,我是不會歸還的。」
「張昊,你敢搶了我法器,我和你拼了。」
朱光文聽到這話,哪裡還忍得住,沒有了陰木念珠,他的道行大減,如何與楚飛明爭鋒,更何況這是祖上傳下來的寶物,如果丟失,他死了也沒臉去見祖宗。
「朱光文,少在這裡大呼小叫,明知我在城南鎮,卻還動了方書記家,挑釁到我臉上了,就要有承受後果的覺悟。」
張昊目光冷聲,「咔嚓」捏碎了手裡的茶杯,威勢一怒。
「大家都是麻衣道的同門,拜的一個祖師爺,我也沒有趕盡殺絕,饒你一條狗命,若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