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胸鼓鼓的。已是深秋,兩人還穿著性感的吊帶衫,屬於很吸引異性眼神的類型。
「餵。快讓開。有沒有長眼睛啊?車子來了都不知道讓開?」那個瓜子臉美女聲音清脆地對著秦洛喊道。
秦洛就有些火了。
他剛才下車,之前並沒有發現背後有車過來。等到他發現的時候,那女人已經對著他拼命地按響喇叭了。
他還沒來得及找對方要驚嚇費呢,對方卻出語傷人,問自己有沒有長眼睛。
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如果你長了眼睛,就應該可以看到,我其實長了眼睛。」秦洛反駁著說道。
瓜子臉想明白了秦洛的話,小臉微怒,喝道:「你怎麼說話的?早知道我就不按喇叭直接撞過去好了。」
「你現在也可以撞過來。」秦洛站在停車場的車道中間,冷笑著說道。
「你-----」女孩子大怒,發動了車子,一幅要開車衝過來的架勢。
那個鵝蛋臉美女擔心出人命,趕緊拔掉了跑車鑰匙,說道:「凌笑,不要亂來。」
「哼。碎碎,你沒聽到他說的話嗎?實在是太可恨了。以後自己穿了身長袍就了不起啦?」瓜子臉滿臉怒氣地說道。
「好啦。不要和他吵了。你的緒哥哥呆會兒可就要過來了哦。你不是要保持淑女風度了嗎?呆會兒要是他來了,你還像個八婆似的和人吵架,那多丟人啊?」鵝蛋臉甜甜地笑著,輕聲安慰。
聽了同伴的勸告,凌笑也覺得這個時候不是和人發生矛盾的時機。
冷哼了一聲,對著秦洛說道:「這次饒過你。下次再讓我碰到,看我怎麼收拾你。」
「真正厲害的女人,一般都不會記仇。人家有仇當天就報了。」秦洛嘲諷地說道。他對這種依靠自己的背景作威作福的女人沒有一點兒好感。
是的。一點兒好感也沒有。
就算脫光衣服躺在床上,他也沒有絲毫興趣-----最多看幾眼而已。
「你------」瓜子臉推開車門,就要去和秦洛拼命。
寧碎碎一把拉住同伴,說道:「笑笑,冷靜。要冷靜。你等了那麼久的機會,可不能就這麼放棄啊?要是讓管緒看到你這樣,他哪裡還會答應陪你吃飯?」
「可是他------」凌笑也知道同伴說的在理。如果不是今天晚上的晚餐對她非常的重要,她早就和這個不開眼的小賊大鬧一場了。
「我去勸勸他。」寧碎碎笑著說道。
推開車門,穿著紅色吊帶,水藍色牛仔褲,身材豐滿性感的寧碎碎快步移到秦洛面前,笑著說道:「這位大哥哥,你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們兩個小女人計較了。好不好?」
「我自然不會和你們計較。可是她的態度太惡劣了。」秦洛指著凌笑說道。他對面前這個長地跟瓷器娃娃說話細聲細氣地女孩子還是很有好感的。
「笑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才開車急了些。對不起哦。」寧碎碎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碎碎,不要給他道歉。」瓜子臉坐在車上怒喝道。
「沒有關係啦。反正道個歉而已嘛。」女孩子回頭對女伴笑笑。
「這裡沒有你的事了。你走吧。我就站在這兒。看她敢不敢從我身上壓過去。」秦洛眯著眼睛,看著瓜子臉說道。
有些人,是欠揍的。
有些女人,也是很欠收拾的。
凌笑沒想到秦洛竟然敢威脅自己,這和她以前見過的男人很是不同。
基於華夏國國情,那些平民男人即便受到一點兒欺負和委屈,但是看到自己開的跑車後,一般都會選擇忍氣吞聲。
如果自己態度再稍微強硬些,甚至他還要主動過來道歉。
這個男人的態度,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碎碎,把鑰匙給我。」凌笑推開車門下車,跑去找寧碎碎討車鑰匙。
她就不信這男人不怕死。等到自己的車子開過去,怕他跑得比兔子還快。
「好了。笑笑。你不要鬧了。」寧碎碎急地跳腳。
又轉過身看著秦洛,一臉溫柔地說道:「大哥哥,你就讓一下嘛。讓我們把車子開過去。下次我請你吃飯賠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