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掀起了帘子重新走回了房間,喝了幾口放在了旁邊的羊奶,就繼續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貌似有些不對呢?」
一個念頭立即隱隱約約的從腦海裡面冒了出來。
「是了,剛剛掀起的帘子好像是珠子串起來的,這塑料帘子看起來還不錯,是淘寶上面三十塊淘來的嗎?」
「我之前住的地方明明掛的是布帘子啊。」
「見鬼!!這都是五國交戰的時代了,連馬雲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他媽的哪裡有淘寶啊」
一念及此,林封謹一骨碌就從床上彈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就往外走,等到撩起了外間的帘子以後立即就呆住了------這見鬼的哪裡是天陰啊!外面竟然是黑沉沉的水下,甚至還有一條魚遊了過去。只是自己貌似還是在之前睡下的蒙古包當中?
等到林封謹繼續往外走便知道了,原來自己真真切切的是被安置到了水下面,一仰頭都見不到上面的光線,氈包雖然還是自己的氈包,卻是被搭建在了水底下~圍繞著氈包有一道半透明的結界模樣的東西,大概占地兩三畝,很輕巧的就將水流隔絕在了外面,這玩意兒這格局說起來有些複雜,其實就像是某些水下旅館一樣簡單。
「我怎麼會來這裡?」林封謹忍不住喃喃的道。「難道是那六耳妖猿追殺我太狠太急,所以只能將我藏到水下面來?」
不過這個時候,林封謹的頭頂上面忽然有了些動靜,緊接著就見到上面似乎有東西潛了下來,最初還不清楚,後來就看到,是一頭遍體都是水藍色的巨豹優雅的踏水而下,仿佛是在行走樓梯似的,而付道士則是揪住了它的尾巴驚恐的在喊叫什麼,卻是不停的從嘴巴裡面吐泡泡一最後好不容易才爬到了藍公子的背上,大呼小叫的潛了下來。
林封謹見到了這兩個傢伙,心中也自是開心,嘴巴裡面卻是忍不住遠遠的就呵斥道:
「六耳妖猿這廝可是厲害得很,你們兩個小心引狼入室!」
付道士此時已經嘿嘿的笑了出來:
「六耳妖猿再厲害也沒有用了啊,這廝肉身都兵解了,龍丹也是在我們手上,雖然最後的一招殺手鐧用了出來,但是,哼哼哼,破它這一招也是在頃刻之間。」
藍公子依然是老老實實的走了過來,拿大腦袋撞了撞林封謹,然後就似一隻大貓似的趴了下來,把大爪子交叉疊著,然後下巴放在了爪子上。
此時靠近了些,林封謹卻頓時見到了它身上血跡斑斑,傷痕密布,一根一根的赤紅奪目。
不過箕水豹也是天生的猛獸,一日三餐都要以捕獵為生,那獵物又不是傻子,站在那裡讓你吃,便是兔子也是有三蹬腿的反抗。常言道:常在河邊走,豈能不濕腳。倘若隨隨便便來點傷口就什麼禽流感/破傷風x甲溝炎/愛之病都一齊發作了,這品種早就該滅絕了,所以其痊癒力雖然沒有那麼六耳妖猿那麼變態,不過也是十分驚人的。
林封謹見了以後,急忙給藍公子包紮上藥,忍不住皺眉道:
「這一戰的傷亡,恐怕有些慘重吧。」
付道士奸笑道:
「就是老蛟精死了兩個孫子,小三兒受了點兒傷,這廝皮糙肉厚的無所謂了,何況收拾了這潑猴以後,還有好事等著它呢。」
「真的?」林封謹疑惑的道。「你要是騙我,本月的月俸我就扣了。」
付道士立即似乎痔瘡被狠狠戳了一下的跳了起來,憤然道:
「我像是那種大言不慚,滿口謊話的無恥之徒麼一喂喂喂,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好吧好吧,還有的傷亡估計就是七八個老牧民閃了腰,累壞了十來頭牧羊犬而已。」
林封謹聞言更是大奇,在他的心中,若是要運籌帷幄擊退六耳妖猿也不算太難,可是要將這三千多年的老怪物直接殺掉,不留一絲後患,還真是沒有把握。雖然還是有些睏倦,卻是忍不住好奇,便詢問道:
「你們是如何做的?」
林封謹其實已經整整睡覺了五天五夜,若是睏倦什麼的早就消褪,只是他的妊五神心法初成後,都一直處於風雪追殺當中,心神都一直是提聚著的,因此回到了有手下拱衛的地方,自然是放下一切倒頭就睡,同時剛剛小成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