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發生衝突,強搶海鮮的事情他們也沒少干,但是誰都怕自己被陰,都活到現在了,誰也不想選擇被瘋子毒死這麼憋屈的死法。
兩個男人跌跌撞撞總算在天亮之前趕到了山腳下,他們沒嘗試過長時間的趕路,腳底板磨得火辣辣的。
「這裡很適合當做第二營地,就是不知道山上有沒有類似山洞之類的能夠容身的地方,實在不行,把兄弟們叫來挖一個地坑。」
「哥,咱們就在這棵樹下面搭帳篷吧,多少能涼快點。」
「看我幹嘛?動手吧。」
稍微年輕一些的男人忍著渾身的不適著手開始搭這個臨時製作的帳篷,在另一個臉皮缺失男人看不清的地方眼神陰輒。
不就是比他年長几歲,災難發生前就是自己對家的老闆,災難發生之後還要壓自己一頭。
歲數也不大不了多少,就會發號施令,也就會跟他橫了,跟別人還不是點頭哈腰的,要不然也不能只有他們兩個男人出來開闢新的食物供應地。
老陰逼膽子小得很,鐵皮房遇到了五個女人都不敢下手,聽說他和自己家那個寡婦保姆搞到一起竟然燉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呸!真是豬狗不如!
兩個男人忍受著封閉帳篷內源源不斷的臭味,都想離對方遠一些,但奈何帳篷內的空間就那麼大。
年輕一些的男人被叫做傑森,他從小生活在一個山溝溝里,大名王狗柱。
王狗柱從小就嚮往外面的世界,自強不息,奮發向上在大城市紮根,有一份體面的工作,賺錢之後還花了大價錢把自己的蒜頭鼻眯縫眼整成明星的樣子。
自此之後他不允許任何人叫那個名字,他已經不是王狗柱了,那樣的名字根本配不上他,他叫傑森,洋氣簡潔的名字才適合他。
好不容易堅持到天黑,兩人鑽出帳篷,貪婪地呼吸著山坳里的空氣。
二人費了好大的勁才爬到山頂,一路上遇到的很多種酷似野菜的植物,誰也不認識,也不敢輕易嘗試,只能裝進背包帶回去,讓懂的人辨別一下到底能不能吃。
站在山頂,俯視下方,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傑森眯縫著眼睛,不遠處好像有幾個人影,蹲下又站起來,不知道在幹什麼。
他指了指那邊的異常道,
「哥,你看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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