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席捲張允浩的每一寸神經。
張北鎧臉上絲毫沒有半點憐憫,有的只是無盡的怒火和積壓了很久的怨恨!
手裡的鋼爪高高舉起,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張允浩的身體上。
每一次鐵鉤落下,都會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
張北鎧在訓練營學過精密的人體結構課程,他的鐵鉤每一次落下,都很好的避開了人體的致命要害。
最後知道張允浩的身體徹底軟成一灘爛泥,這才緩緩咽下了最後一絲氣息。
他是被活活疼死的!
站在院子裡的上百號張家人早已嚇得瑟瑟發抖。
張北鎧緩緩抬起頭,目光落到這些人的身上。
「但凡身上流著張家血脈的,全部站到右側去!」
張北鎧的聲音異常平靜,但卻夾雜著一股極其強橫的穿透力。
一群人連忙朝右側挪了過去,大概有四十人左右。
剩下留在左邊的大概六十人,全都是張家的傭人或者家僕。
張北鎧的目光在那群家僕中掃了一眼,淡淡開口道,「在我離開張家以後,才到張家的,往前邁一步。」
大概十幾個人瑟瑟發抖的朝前邁了一步。
這面孔張北鎧都沒見過,能看出他們的確是張北鎧離開張家以後才來的。
「你
們可以走了。」
張北鎧開口道。
那十幾個人一聽,頓時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匆匆朝門口逃去。
院子裡剩下的這些人,除了天滅的兄弟以外,剩下的全是當年目睹或者直接參與了張北鎧被打斷腿時的人。
「大少爺饒命,我們當時也是沒辦法,大少爺開恩啊!」
一群人紛紛下跪磕頭求饒。
富貴手握著那柄透著森寒的黑道,上前一步,沉聲道,「現在才知道求饒,晚了,今天,就讓我一個一個把你們結果了!」
富貴之前一直都是個啞巴,來到訓練營後,楊玄花了一大筆錢,聘請了醫生才讓他得以重新開口說話。
他的話很少,平時就像個悶葫蘆一樣。
而且張北鎧平常也最喜歡拿富貴開玩笑。
但富貴卻一直都把天滅的兄弟當成自己的親兄弟。
張北鎧的遭遇他在來海城的路上已經聽說了,雖然並沒有表現出憤怒,但在心裡邊已經動了殺機。
即使楊玄沒有下令來到張家,富貴遲早也會悄悄一個人過來為兄弟報仇。
「富貴,這件事讓我自己來處理。」
張北鎧今天從頭到尾都表現得特別平靜。
既沒有昔日的吊兒郎當,也沒有怒火滔天,而是平靜得讓人感到可怕。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