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青年冷笑一聲,咧嘴喝道:「三千大道吾為尊,窺天,起~!」
喝聲之後,他的雙目炫光劇閃,漫天星斗如煙霞般裊繞而去。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他的眼眸中重新現出一方清晰的須彌空間,空間一角,大門虛掩。
「哼!雕蟲小技!」血袍青年嗤聲說完,踏步走出,很快就站在了大殿之中。
就在此時,天佛祖背後的神輪輕輕閃爍,一行信息流入他的龐大金身中。
「阿彌陀佛!萬般世界皆虛幻,一葉障目乃心魔,去吧!」天佛大手揮動,所有星空捲去,露出那道通往大千世界之門。
戰天右手驟然揮出,點著星空某點,輕聲喝道:「劍,破~!」
虛空上,白芒浮動,劃出一道百丈劍痕,白芒在星空北側突然炸開,星空四碎而開,戰天不待星空消失,身形就落在了天神大殿之中。
三息後,孽海、鴻宇、冥神同時有了動作。孽海一指點出,食指中射出一道白芒,直接劃開星空一隅,閃身鑽進豁口;鴻宇長槍戮出,挺身而進,也消失不見;冥神大嘴急張,哇的一聲,吐出一道紫星,將星空燒成飛灰。三人的身形幾乎同時踏在天神大殿地面上。
一息不到,兩個身形踉蹌跌出,現出九角神龍和魔神七臬的身形。二人的神兵上,煙塵裊繞,顯然是強力破開了虛空所致。
「好好好!都是狠角色。衛師兄,佛祖爺爺,你們快他們一腳。就上座吧。」天九歪在大位上。漫不經心道。
血袍青年眯眼看了天九和幻霞一息。又環視了一下周遭,臉色冰寒地坐在左一大位上。天佛祖阿彌陀佛了一聲,坐上右一大位。
「戰天、孽海,別杵著,坐坐!還有老丈人,老龍,七臬莊主,你們也坐。」天九招手而呼。
眾人依次落座。接著,砰的一聲悶響傳來,冥神跌坐在地,他身後的大位突然消失無蹤。
「小子,叫你坐了嗎?」天九哼道。
「不是,老大呀,大家都坐了,為啥小弟沒有?」冥神捂著屁股嚷嚷。
「誰叫你丫在天神殿內亂吐口水的?!去,把屁股擦乾淨了再來!」
「你……算你狠!小爺不坐你的椅子,自己掏還不行嗎?」冥神咧咧著。大手連揮,可惜好半天。什麼也沒有抹出來。
「不對!小爺的神戒怎麼開不了?哦,我知道了,又是你使的壞!不過這難不倒爺。」冥神賊笑一聲,神念微動,一把冰晶玉椅就出現在他的屁股下方,接著,大刺刺坐了進去。
「阿彌陀佛!九幽兄,你是如何破除此處神則威能的?本佛還在苦苦冥思,始終不得其法。」天佛祖有點吃驚道。
「也沒什麼,老和尚,你要是被人關了好幾年,也會熟悉這裡的環境的。」
「難道兄弟被人關在此處數年?」天佛祖更加吃驚。
「差不多吧!雖然不是這兒,但是環境差不多,這裡的神則小爺熟悉,你們誰不熟悉的,可以討好爺,我一準告訴你們。嘎嘎嘎!」冥神喋喋怪笑,把中台上的某人氣得直翻白眼。
血袍青年根本不屑冥神的言語,他只是冷眼看著天九身邊的女子哼道:「幻霞,天神殿的規則悉數改變,看來你是早已挖好陷阱,就準備對付本尊來著。」
「不,一指神座……哦,現在應該叫你一指天神。這裡並不是為你而設,而的確是為諸位遴選天神而設。原來的天神殿早已潰散,神則自然消亡,現在的神則,均是最新煉製,說是一座新殿不為過。你能在新殿中自如穿梭,最先破禁而出,確實令幻霞佩服。想當初,幻霞第一次進入這兒,也是不知所措,吃盡苦頭。」
「呃?你是說這不是你煉製的?」血袍青年驀然色變。
「不錯!是多寶天神煉製的。」幻霞點頭道。
「你是如何煉製的?」血袍青年扭頭看著天九。
「師兄呀,師弟要是不告訴你,你是不是準備打我?」天九壞笑著反問。
「你別以為這兒詭異,本尊就怕你。區區神則變異,還難不住本尊。」血袍青年冷冷說著,伸出一隻大手,變掌為爪,再次輕吟:「三千大道吾為尊,偷天,起~!」
隨著『起』聲響起,手爪上,空間隱然崩塌,一道道神則從空中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