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濱卻知道,若是試驗品出了任何的問題,他的官運前程都毀了不算,只怕等著他的,還有著種種酷刑折磨,元首絕對不是心地仁慈的人,別以為在高呼著人權、尊嚴的現代,就廢除了一切酷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其中的厲害,因為他就曾經用過私刑招呼過一些人。
「中校——中校——實yàn 室塌陷了,樓要倒了,我們怎麼辦?」負責電腦監控的是一個年輕的女軍官,早就慌了手腳,急急的向秦濱討注yì 。
「來人,快過去,擋住安全出口,無論如何,不計一切代價,也得攔住那兩個試驗品,但大家注yì ,不能傷了他們兩個,若是他們死了,我們大家誰也別想活。」秦濱厭惡的一把推開了那個女軍官,心中鬱悶的罵道,「都是他媽的廢物,平時都是優秀的軍官,一旦出了事,連個注yì 都不能拿,那樣的人,又有什麼用處?」
秦濱一說完,也顧不上別人,當即一馬先向實yàn 室的安全出口猛衝了過去。
由於那個元首再sān 關照,不能傷了兩個試驗品,所以實yàn 室里的一切防護系統全部沒有開啟,便宜了楚逸然和郝楠,兩人——不,應該是四人,雖然還有兩個是被郝楠當成了破爛背在背上的,畢竟也是活人。一路之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大的阻撓,雖然有一些聞訊趕過來支援的士兵,但被郝楠端著槍一陣猛掃,機靈的,躲了過去,想做笨鳥先飛的,就把小命給留了下來。
在實yàn 室的出口,秦濱帶著人把他們給堵住了,郝楠雙手持槍就是一頓猛掃,只打得眾人抱頭鼠躥,郝楠忍不住放聲大笑道:「他奶奶的,老子今天就算死了,也夠本的了。」
楚逸然不禁好笑,忍不住大罵道:「蠢驢,我們都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你還充什麼英雄?」想著你想死你自己死去,他可得好好的活著,享shòu 一下生命的美妙。因此心中一邊想著,一邊迅速的打出了多個法結,剛才在實yàn 事裡的一幕在次上演,一道絢麗的光華閃過,楚逸然大叫道:「空間鎖衡——定!」
但他這次的靈力卻已經不夠,勉強維持了這個空間鎖衡,而秦濱掙扎了一下,居然差點就讓他掙脫控制。楚逸然知道,這個法訣,還不如剛才在實yàn 室里的那個,這是高深道法,他靈力不夠勉強使用,也只能夠對付普通人。大場面的控制了這麼多人,最多維持兩分種時間,但兩分鐘,也盡夠了。趁著這個時候,他不敢多想,眼看著實yàn 室里的大火已經蔓延出來,人群早就亂成了一團,當即忙叫道:「快走!」
郝楠這是第二次看到他使用這個法訣了,心中卻有幾份好奇,這法子,比機關槍還要好用,但他卻沒有問,在心底深處,楚逸然是他的主人,他無法控制自己對他任何命令的無條件服從,雖然他知道的他對他做了手腳,但卻生不起絲毫的怨恨,如今只是跟隨在他的身後,向外跑去。
轉過了實yàn 室的那幢大樓,前面不遠處就是秦濱他們的辦公樓,一路上雖然也有人過來攔阻他們,但都被郝楠一陣子彈亂掃,死傷了無數,由於秦濱被捆,而寧惠琴被擒,眾士兵如同群龍無首,早就亂了陣腳,在加上郝楠的窮凶極惡,怕死是人的天性,既然沒有首領看到,別的士兵自然也就樂得偷懶放水,因此楚逸然等人一路上竟然通行無阻。
卻說楚逸然跑到了前面,正好看到一輛黑色的小車開著停在了門口,當即忙吩咐郝楠道:「搶車,我們衝出去,離開了這裡,海闊天高,就都是我們的了。」
「是的,主人!」郝楠答應了一聲,一步跨到了這小車的門口,開車的也是一個士兵,車後面還坐著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一身便服,看不出是什麼職務,但他卻不關心這些,一把拉開了車門,從車 里硬是把那個司機給拖了出來,那司機一邊掙扎,一邊大叫道:「你瞎了眼睛了,也不看看這是誰的車?」
楚逸然見他說得有異,掃了一下車牌號碼,心中隱隱知道不妙,這車——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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