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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牧連輸十二手,面前剛剛還象座小山的銀子早已消失,他已經從懷裡拿了兩次銀票了,柳寒在第七把時停止跟隨,轉而與其他賭客一起與夏牧打對台,不管他押什麼,立刻壓他對面。
「請教尊姓大名?」夏牧突然看著中年人問道。
中年人淡淡的反擊道:「賭場之上無父子,色子定勝負,我叫什麼,無所謂;這位客官要下注儘早。」
這話正是剛才夏牧的話,此刻在中年人嘴裡出來,對夏牧是無盡的諷刺。
所有賭客都看著夏牧,等著他下注,夏牧捏著一張銀票,臉色變換不定,一咬牙將銀票壓在大上。
他的手剛剛離開桌子,賭客一窩蜂壓在小上,柳寒也跟著押了十兩銀子。
「買定離手!」中年人拉長聲音叫道。
中年人的神情也很得意,這種得意中帶著一絲疑惑,左手揭開盅蓋。
「一二三,小,吃小賠!!!!大!」
眾賭客喜笑顏開,夏牧呆若木雞,半響才沖中年人拱手道:「佩服!佩服!」
中年人平靜的回應道:「承讓,承讓。」
夏牧轉身退出人群,柳寒也隨著退出去,中年人眉頭深皺的看著夏牧的背影,半響才將位置讓給荷官。
「黃兄神手,名不虛傳!」小刀笑呵呵的沖中年人說道,今天若夏牧能贏錢,出了這門,小刀就要動手,不過,這畢竟不好,這黃兄是雙虎莊下賭術最好的高手,江湖上有神手之名。
面對喜笑顏開的小刀和幫中兄弟,黃兄卻嘆口氣:「五爺,不說了,今日,今日,僥倖,僥倖,五爺不知,實際上,我輸了。」
小刀不由有些驚訝,黃兄苦澀的說:「今日要不是有人暗助,兄弟今日就栽了,嘿,神手,神手。」
看著黃兄不住搖頭,小刀心裡略有所悟,明白多半是柳寒出手了。
可柳寒為什麼要出手相助呢?不可能是為了雙虎,那就是為夏牧,這夏牧有什麼吸引他的呢?
小刀腦海迅速閃過一連串念頭,抬頭看著黃兄說:「黃兄,你在這看著,我去去就回。」
不等黃兄回話,小刀便下樓出門了。
柳寒跟在夏牧身後,沒走多遠夏牧便有所察覺,夏牧閃身進了一條小胡同,柳寒毫不在意的跟了進去。
沒走多遠,夏牧站住轉身,面對柳寒冷冷的抱拳問道:「這位兄台,為何跟著夏某?」
柳寒笑了笑:「給你介紹一筆生意,不知有興趣沒有?」
「沒興趣。」夏牧一口回絕。
柳寒淡淡的笑了笑:「不,不,夏兄,你需要銀子,否則也不會在賭場冒險了。」
「小爺就算需要銀子,也不想接你的活。」夏牧沒有否認自己需要銀子,但還是不肯答應。
柳寒神情依舊平靜:「夏兄是不是又打上揚州大戶的主意了,夏兄,帝都追索正急,你再在揚州犯案,恐怕難逃法網了。」
「這用不著兄台操心。」
柳寒輕輕嘆口氣,微微搖頭:「夏兄,有好好的掙銀子的法子,為何不用?非要去犯案,再說了,此事並不需要你冒險。」
夏牧猶豫下,試探著問:「你要作什麼事?」
「很簡單,湖東,有不少島嶼,我要你到每個島去看看,記住只是看看,任何事都不要動手,看看,有什麼異常,然後回來告訴我。」
夏牧有點意外,他看著柳寒想了想:「閣下是顧府中人?」
柳寒搖頭:「兩千兩銀子,你要願意,我先付一千兩。」
夏牧看著他,漸漸露出笑容:「這樣簡單的事,閣下願出兩千兩,還告訴我沒風險,呵呵,閣下是把夏某當作剛入江湖的毛頭小子了吧。」
「任何事都有風險,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露了行藏,被對方發現,你要想逃出來,十分困難,對方高手很多,以你的修為,...」柳寒搖搖頭:「不過,若沒有暴露行藏,這事一點風險都沒有。」
夏牧目光閃爍,想了一會,抬頭看著柳寒說:「這事有點意思,不過,五千兩,實話對你說,我需要三千兩銀子,另外兩千兩是這次行動的開銷。」
柳寒略微想想便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