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當得美譽。
媽媽倒是無所謂,綠竹則不同了,滿是驚喜,情意綿綿的看著犀鋒,廳內眾人聞言在震驚之餘,兩萬八千兩銀子的美佳人,說送人便送人,一個個驚得,都忘了說話了,都伸長脖子看這齣美事呢。
可犀鋒卻眉頭緊鎖,半響才搖搖頭,很堅決的搖頭,柳寒的笑容漸漸隱去,綠竹驚訝的看著他,手捂小嘴,似乎不認識似的,犀鋒站起來沖柳寒抱拳:「柳兄心意,犀某領了,但這綠竹姑娘,還請柳兄善待,過上幾日,綠竹姑娘出閣,犀某定備上厚禮,以恭賀柳兄與綠竹姑娘大喜。」
柳寒這下是真的怔住了,要說爭下綠竹,還真是為犀鋒爭的,綠竹就算再漂亮十倍,舞再動人十倍,也激不起他的興趣。
拍下綠竹,一為酬謝,二為拉攏。
犀鋒在當年救過他的命,而且,現在還是秦王鷹翎衛的實際統領,結交下這樣一個人物,將來肯定有大用,故而,今天才靈機一動,決定爭下這綠竹,再轉送給犀鋒。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犀鋒居然拒絕了,而且態度還是如此堅決,這讓他有種說不出的不解。
「犀郎!。。」綠竹渾身哆嗦,犀鋒當即打斷:「千萬不可,綠竹姑娘,不管以前有什麼,從今而後,你就是我犀鋒的嫂子,我先叫你聲嫂子。」
綠竹緊咬下唇,鮮紅的嘴唇咬出血來,神情慘然,眼淚慘然欲滴,嬌軀搖搖欲墜,媽媽連忙扶住她,輕輕嘆口氣,隨即笑著對柳寒解釋:「我這傻丫頭,唉,柳老爺千萬莫怪,我先扶她回去,三天後,老爺來芷蘭院接人吧。」
柳寒沉凝下點頭:「媽媽請便,柳某懂得的,唉,」說著嘆口氣又轉向犀鋒,犀鋒一言不發端起酒杯,喝乾杯中酒,起身沖柳寒抱拳:「柳兄,小弟營中還有公務在身,先行告退。」
說完也不看綠竹一眼,轉身便走,綠竹悽然叫道:「犀郎!」
犀鋒就像沒聽見,頭也不回的便走,柳寒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緊鎖,此時,媽媽的伶牙俐齒也不見了,正尷尬不知說什麼,巒玄嘆口氣:「痴情女子負心漢,媽媽,你先扶綠竹姑娘回去吧,我和柳兄再說說,三位姑娘也請回吧。」
香雪三女起身,也沒再撒嬌,沖柳寒和巒玄施禮便退下,香雪和翠芸扶著綠竹,邊走邊小聲安慰,媽媽嘆口氣給柳寒和巒玄倒酒:「我這女兒啊,啥都好,就是死心眼,老爺可千萬別怪罪。」
犀鋒這一走,柳寒心裡有點煩,這就砸手上了,這叫什麼事,巒玄呵呵笑著勸解:「媽媽放心,柳兄乃性情中人,寬宏大量,沒那麼多小心眼,你準備好嫁妝,三天之後,柳兄上門接人。」
「好,好,我這就去準備。」媽媽故作歡喜,再度向柳寒道歉,腰肢搖曳的轉身走了。
按照慣例,青樓女出閣,媽媽都要準備嫁妝,這個嫁妝的多少,就是青樓女身價的一成,柳寒出了兩萬八,媽媽要準備的嫁妝就得是兩千八,這同樣是筆巨款,好多人家,一生都積攢不出這麼錢。
柳寒在這越待越煩,他想不通這犀鋒為何要拒絕他的好意,隱約覺著這裡面有什麼蹊蹺,可又想不出。
從見面到現在,巒玄一直在觀察柳寒,到目前為止,他對柳寒的表現很滿意,很喜歡。
對翠芸三人的維護,對明珠的感慨,說明這人善查人心;
豪奪綠竹,則證明了他出手兇狠,讓對手無法反抗;
轉贈犀鋒,則表現了他豪爽大膽的一面,據他所知,他與犀鋒認識並不久,卻能送出如此重禮,這要不是看在犀鋒乃秦王鷹翎衛假校尉的身份上,絕不會如此。
膽大、心細、周密、狠辣,這正是他需要的人才,也正是秦王需要的人才。
「看來這酒是越喝越沒味了,柳老弟,咱們換個地方喝茶如何?」
柳寒稍稍遲疑便點點頭,此刻他心裡鬱悶之極,也覺著這酒喝著索然無味,再留在這裡毫無意義,於是倆人起身下樓,在樓下,柳寒將兩萬八千兩銀票交給了媽媽,媽媽正忐忑不安,這以前也發生過,賭氣出價之後反悔的事,反悔者固然聲名大落,再無顏上北里青樓,可青樓的名聲也損失不小,柳寒已經擺明是為犀鋒買下的綠竹,現在被犀鋒拒絕,他要收回出價,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此刻見到柳寒
第七十九章 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