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恐怕都要歸到你身上。」
王奮沒有回答,擰眉沉思,小趙王爺嘆口氣,沖他抱拳便要離去,到了門口,王奮這才驚醒,連忙起身:「小王爺,留步。」
小趙王爺轉身苦笑:「王兄,還有何事?」
王奮沉凝下說:「我知道,不管說什麼,小王爺都不會相信,這不是我乾的。」
&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柳寒是如何判斷的,若他斷定是你作的,王兄,這事恐怕就沒完了。」小趙王爺嘆口氣:「唉,其實我也認為不是你乾的,今天這場是你安排我作的,當不會作這樣的事,而且還是在內城,可王兄,唉,現在也不知柳寒是如何判斷的,若是,,恐怕連我都埋怨上了。」
王奮略微思索便斷然說道:「小王爺,還請給柳寒帶句話,我想見他一面,地點可以由他安排。」
小趙王爺略感意外,仔細打量他,王奮神情平靜,眼中卻有幾分焦慮,這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略微沉凝,小趙王爺點點頭:「好,話我可以帶到,但結果如何,我不知道。」
&謝小王爺。」王奮躬身致謝,小趙王爺帶著他的人走了,他的人都在樓下,也沒多少,就三個。
小趙王爺走後,王奮重新坐下,黃參和曾生的位置則變了,曾生依舊在窗邊,黃參則移動到門邊,兩邊的房間有了輕微的動靜,很快便又安靜下來,與此同時,樓上樓下也傳來繁雜的腳步聲,不久,也安靜下來。
王奮沒有理會這些,但他知道,這是身邊的人在作調整,這座酒樓,現在應該已經被他的人包下來了,樓上樓下都是他的人。
在得到柳寒遇刺的消息,王奮第一個感覺便是自己身邊的人背著他幹的,但很快又否決了,這樣的事,沒有人敢背著他干,想明白這點後,他立刻想到,是不是許家或田家乾的。
但更深層的擔憂卻是遠在冀州的老祖宗,老祖宗雖然讓自己全權處理此事,可這事從頭開始便有種怪異的味道,二哥雖然受到挫敗,可若家族加強支持,未嘗不能轉敗為勝,但老祖宗卻不再給他任何機會便讓自己來取代他。
這個動作等於宣布,二哥在下一代家主之爭中出局,現在家主之爭只剩下五弟七叔和自己,老祖宗偏愛七叔,這不是秘密,家族上下和冀州很多人都知道,但他不這樣判斷,他認為那不過是哥哥對弟弟的偏愛,老祖宗最後還是會把家主之位傳給自己的子孫,簡單的說便是自己和五弟。
在漕運之爭開始,王奮將二哥王桓視為最大對手,原因很簡單,王桓長期經營家族事業,得到家族中很多人支持,包括史平這樣的重臣,可帝都一戰,王桓的力量損失慘重,連史平吳瀚都折了,當時,他還暗暗高興,可沒想到一轉眼,自己也陷入進退兩難之間。
究竟是誰幹的呢?
王奮沉默的等在酒樓里,他相信要不了多久,龔繡便能帶來答案。
&上,此地不可久留。」黃參低聲提醒道。
王奮沒有回答,相反讓人拿來一把瑤琴,悠閒的彈起琴來。
黃參勸了一句後,便沒有再勸,和曾生一前一後,守住房間,絲毫不敢大意。
上品宗師的實力非同小可,若讓他靠近,呼吸之間,即可取人首級。
時間漸漸過去,王奮的琴聲漸漸不再那麼平穩,終於琴聲停下來了,王奮起身走到窗戶前,黃參連忙跟過去,與曾生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
從外面又進來兩個中年漢子,倆人進來後也沒說話,只是默默的站在門口,這倆人是僅次於黃參曾生的高手,左邊的下頜長須的漢子叫周忻,右邊那個面色白淨的漢子叫陳信,他們原來並沒有跟到酒樓來,而是留守家中,現在聽到消息,立刻趕過來。
王奮看著漸漸起來的晚霞,街上已經恢復平靜,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但王奮已經察覺,街上的禁軍多了,原來半個時辰才有一隊經過,現在才小半個時辰,便看到兩隊禁軍經過,中間還明顯有幾個虎賁衛。
內城的防衛不是京兆尹負責,而是禁軍和虎賁衛。
宮裡的動作很快,這麼快便作出了應對。
龔繡久久沒有回來,王奮禁不住越來越擔心,看看周圍的屬下,這些人有些是家族派來跟著他的,大部分是自己招攬的,現在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