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穎低哼一聲,滿臉不屑道:「本將軍若想娶你,即便你真是個男人,皇上也奈何不了我。」
「你不怕皇上砍你的腦袋麼?」何扶卿挑挑眉,他居然不怕皇權,膽子真大。
「他若砍了我的腦袋,誰幫他收復邊疆?皇上年紀雖小,人可不笨,他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畫師而降我欺君之罪。」
「你居然敢罵皇上笨,我要打小報告!」何扶卿只覺得他的話很好笑,便忍不住跟他開起了玩笑。
「你覺得皇上是信你還是信我?」他稍微用力抱緊她的細腰,定定地看著她的臉,她臉上的紅疹消得差不多,只剩下皮膚還有些紅潤,心中甚是滿意淼先的醫術。
何扶卿努努嘴,真不公平,她才認識皇上一天,而他卻和皇上很熟的樣子,跟他斗她明顯鬥不過他,便說:「將軍,小女子鬥不過你,你就放過小女子吧。」
「叫我文穎我便放過你。」
「文穎、額……」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怎麼又吻她!欲要掙扎,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何時竟搭在了他的肩上,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的姿勢十分曖昧。
她的臉色又紅了幾分,雙手不自覺地抱緊他的身體,感受他炙熱的氣息呆在她臉。舌尖早已被人撥弄得不聽使喚,只能任由他吮吸著,心跳越來越快,帶著一種莫名的悶痛感。
「唔……」她痛得皺眉,忍不住發出抗議,他突然放開了她的唇,大掌滑入她的衣衫中,她馬上在他耳邊求饒,「文穎,不要這樣。」
聽見她動情的呼喊他的名字,他的心顫了一下,聽話的把手抽出來,輕輕地環住她的細腰,輕聲道:「喜歡麼?」
她羞愧的把臉埋進他懷裡,心中有些懊惱,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抗拒不了他的進攻?一點也不像她的作風。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虧待你。」他戀戀不捨地舔了舔她的唇瓣,這才將她放下來,隨手將面具戴回臉上,今天就暫且放過她,下次他絕不心軟。
何扶卿重獲自由,馬上轉身背對著他,身不由主地捂住發悶的心口,努力讓自己的心平復下來。沉默許久,才說:「將軍,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他叫住她,等她一轉身,他默契地將半截面具戴回她臉上,「卿兒,這張面具戴好,別給其他人摘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何扶卿固定好面具,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看他,又說,「將軍,我是個感情很專一的人,一旦愛上了,我會想要占有他的全部。可如果他不是個專一的人,我會遠離他,甚至老死不相往來。」
司徒文穎臉上一驚,她又說出了這番驚人話語來,他知道她想要什麼,而他如今還給不了她想要的東西。
「過幾****會再去找你。」他沒有馬上給她答覆,不是給不起她想要的東西,只是現在還為時過早。
何扶卿輕輕頷首,抬起腳步頭也不回地離去。
待她一走,淼先從屋外走了進來,邊走邊說:「文穎,我剛剛給小美人把脈,發現兩個怪象。」
司徒文穎抬頭看他,「什麼怪象?」
淼先道:「一是上次發現的內力完全不見了,二是她有內傷,之前並沒有發覺,好似這幾日才有的。」
「怎麼會有內傷?」司徒文穎心中疑惑,自從她離開將軍府之後,他一直派藍韻在暗中保護她,這段時間絕對沒有人傷過她,內傷是怎麼來的?
淼先搖搖頭道:「她的內傷有些奇怪,傷在心臟,但她沒有心病,亦沒有受過外傷,我還是頭一回遇到如此奇怪的傷情。」
司徒文穎道:「會不會是因為方才過敏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