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笑。」咲舞果斷說,腦袋靠在梁玉辰身上,委屈,「我還是最喜歡你。」
「有多麼喜歡?」梁玉辰逗貧,耍嘴皮子,反正洛誠不在這裡,也不害怕洛誠吃醋。
咲舞故作懊惱,對著手機說,「最喜歡你床上熱情似火,老公~」
這聲老公喊的讓人骨頭都酥了。
梁玉辰危險眯起眼睛,「留下錄音打算讓誠誠聽,你欠揍是吧?」
「哈哈。」咲舞爽朗的笑了,轉身就走。沒錯,就是欠揍。要是讓梁玉辰知道,他壓根沒開,會是什麼樣的滋味呢?
坐在車裡,咲舞看見淡定的梁玉辰,來興趣,「老大,你不害怕讓洛誠聽見嗎?」
「不害怕,因為我會給你錄視頻的。」梁玉辰輕描淡寫,絲毫不覺得是威脅。
咲舞咬牙切齒,特想揍梁玉辰,當然也就是想一想肯定不敢這樣執行,畢竟老大終究是老大,身手很嚇人。
同一時間酒店,野鶴帶著洛誠和克爾回來,三個人坐在房間裡面喝茶,誰也不說話。雅乃坐在旁邊,頭髮發麻。稍微吱一聲也算,不說不笑算什麼?心理戰嗎?
洛誠看著茶杯空了,給自己倒了一杯,還沒有放下茶壺野鶴的茶杯也空了。
終於洛誠打斷這份寂靜,「壺裡沒水了。」
「我去打水吧。」雅乃趕緊站起來打算離開,實在夠了。
野鶴抬起眼眸放在雅乃身上,「你留下,你泡茶水太難喝,誠誠去吧。」
呦呵,支開他?洛誠心想巴不得呢,拿著茶壺立刻走人。
等著人走以後,野鶴對雅乃再次開口,「我剛才給你打電話,你有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克爾。」
「報告長官,我說了。」雅乃誠實說了,說完有點為難,「只是說到一半。」
野鶴點頭,等著雅乃主動說一半什麼。雅乃下意識看向克爾,後者開口了,「我手機沒電關機了。」
「我給你打電話,你手機還有電吧?雅乃給你打電話,就沒電了?」野鶴呵呵兩聲,「你們當我傻是吧?」
「不是。」克爾,雅乃默契十分的說。
野鶴臉上笑容消失,一瞬間很是難看。雅乃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不然還能怎麼樣。
克爾倒是淡定,這件事情發生就是發生,不然還能怎樣?反正他是不後悔,那個時候也沒辦法接電話。
洛誠泡好茶水,順便抽根煙,反正也不著急出去說話。
談話繼續進行,野鶴這次發布命令,「克爾,我要你抓住梁玉辰並且關押在第二軍總部,這是命令,你必須要做到。」
雅乃訕訕的笑了,「長官,我有句話要說。」
「免談。」野鶴瞥了一眼雅乃,緩慢的說。
雅乃,「……你知道我要什麼?」
「知道,梁玉辰不會關押在第六軍總部。」野鶴看著雅乃一副吃癟的模樣,「雅乃,你關不住梁玉辰的。」
雅乃不說話了,因為傷自尊。野鶴再次看向克爾,「有問題嗎?」
克爾沉默了一會,緩慢開口,語氣篤定,「報告長官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就好。」野鶴看眼茶杯,「洛誠不用知道。「
克爾回答一聲是,敲門聲響起來。野鶴,「進來。」
門推開,走進來的人不是洛誠而是克爾的弟弟戴利,戴利左眼青腫明顯被人揍了,「哥,有人打我!」
戴利還是個少年,身上帶著一股未褪去的稚嫩和青澀,和克爾相似的五官,一模一樣的紫色眼眸閃爍亮光。
雅乃對戴利印象很好,畢竟是克爾弟弟。
克爾雖然詫異,可是很快恢復冷靜,「活該被揍。」不用想也知道,為什麼戴利來這裡,肯定是野鶴長官命令的。
「我是你弟弟!」平時怎麼揍就算了,為什麼被外人揍了,克爾當哥哥的還能這麼淡定!
「你技不如人,活該被揍。」克爾再次面無表情說。
戴利目光放在野鶴身上,「野鶴先生,對方很有可能知道我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