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老糊塗了,惹來這場禍事,害了你,也害了二娘。」
馮老御史:「莫要如此再說了,既然已然這樣了,就這樣吧,把府上打點的喜慶一點,給二娘的父母去信,二娘的婚事咱們操辦了。是我這個祖父對不住他們夫婦。」
御史夫人謝氏:「都是我不好,可就這麼樣了,我怎麼都不舒服,若那小娘子這個性情,二娘過去不是受罪嗎。不若讓二娘走吧,悄悄地走。」
馮老御史老臉瘋狂的顫抖,想起那小娘子囂張的神態,還有那剽悍的作風,血壓簡直就是飆升呢:「你放心,二娘不會受罪的,」人家幫親不幫理呢。現在就把自家孫女給護上了。
謝氏看著老爺臉色不對也不敢深究,只是哽咽的哭的哀傷還帶著內疚。
馮老御史對老妻那是真的有感情:「莫要多想,那華府的二爺也不算是委屈二娘。」然後再也不肯多說了。想起來那華家小娘子對華家老二的一一番推崇,馮老御史就噁心的慌。
華老尚書回府也沒有多高興,別看華家迎了一個人,可這事也算不得喜事。讓著倒霉孩子弄得跟上陣打仗一樣,這華家往後不是多了一門姻親,沒準是多了一家仇人。
雖然沒有氣的躺下,可也坐在椅子上茶不思飯不想的,整整大半日就在反覆琢磨這件事情的利弊。出了書房就兩件事情跟老妻交代:「往後芳姐的親事,高門大戶就不要在想了,最好往遠了就嫁。」
看著老妻欲言又止的樣子,華老尚書鄭重聲明:「記住我的話,不然就不要嫁了,老夫不介意養他一輩子。」
這也是無奈何呀。那性子嫁出去,嫁的在高點,等於把自家的地上埋了炸藥,隨時都危險呢。
華老夫人無奈。不過倒也不太難受,自家芳姐近了恐怕也嫁不出去。不得不承認的事實。至於養一輩子,華老夫人了解睡了大半輩子的枕邊人,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第二件事情比第一件事情雷多了,華老夫人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老二娶親,你說哪家』
華老尚書就知道會是這個效果:「御史馮家,明日你就去程家,請定國公的夫人受累走一趟,老夫再去請翰林學士李大人一起過去當個媒人。」
華老夫人那下巴半天沒有合上:「這麽說,是不會錯了,可那馮御史府能同意。老爺不如在看看,或許還有比那馮家小娘子更合適的也說不定。」
華老尚書:「不必沒有更合適的了,但去無妨。」這個就是你孫女最看重的,還能有更合適的嗎。
華老夫人:「老爺好本事。」也只能如此崇拜了。別看京城中的世家貴族多。可也不是誰家都能娶個寒門高官的孫女的。
華老尚書想說。你孫女有本事呀,可不是我的功勞。看看老妻,實在不忍心在驚嚇老妻了:「恩,大概能成。你只管操辦起來就是。」
華老夫人心中高興,更是對華老尚書滿意:「這麼些日子了,老二的親事我也沒少操心,就是沒有合適的,說起來還是你這個當爹的心疼兒子,那馮二娘子當真不錯呢,要不要去問問老二的意見呢。」
老夫人高興地找不到北了。華老尚書鼻子都在噴火。問他,好兒子呀,教了好閨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問不問又如何。」甩袖子走人了。想想都是心塞呀。她華家攤上的都是什么子孫呀。
華老夫人就不知道自己怎麼惹了人,說走就走了呢。
不過依然高興:『快去叫芳姐來,說不得這丫頭能高興,她跟那馮府二娘可是很說的來呢。』
伺候老夫人的婆子低頭:『聽說小娘子上午出去了一會,回來就被老爺給罰了祠堂,沒有老爺的話誰都不許放出來。』
華老夫人這個時候都不太在意孫女了。兒子的喜事實在太讓人高興了:『是嗎,那就等等好了,那孩子怎麼就惹了她祖父了。』
至於華二老爺,那就更悲催了,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呢,為嘛三十了,都是三品官了,還要被自家老頭給拉出來抽藤條呢。羞愧的很。
跪在華老尚書的書房,生生的忍著疼痛不敢吭聲,實在是華老尚書那臉色太難看了。
華三老爺不忍心看了,雖然老二膈應人,可也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打不是:『父親息怒,二哥好歹是三品大員,明日還要早
第二百三十三章 挨打(求粉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