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五太保是『小法地』『小功人』,但是涵雪那一掌已將其打成重傷。而且就算他不受傷他也打不過涵雪,就不用說受傷之後了。涵雪對這種人是恨之入骨,因此半點喘息的幾乎也沒打算給他留,直接開啟流星般的攻勢。儘管五太保拼了命地抵擋著,但還是被涵雪從東打到西,從南打到北,最後終於是氣若遊絲不再動了。涵雪見狀點住其穴道,讓他能說話但不能動,為了確保不發生意外,涵雪又將其手筋、腳筋掐斷。
「求饒吧!也許她們會善待你!隨後涵雪喊道:「出來吧,此淫棍已廢,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好好伺候他吧!」這一聲之下,屋裡的女子發了瘋似的出來,有得先給涵雪跪下感謝,有得上來就對五太保又撓又掐又咬……。哪有女子會心甘情願服侍這樣的混蛋淫棍?服侍不好的,還得柴房餓倆天。。
「嗯!不必謝了!我理解你們,現在這裡男人都死了,此番事情過後,你們平分其府上錢財,各自遠離德元縣吧!這個混蛋淫棍一定不能讓其好死!」涵雪處理完拍了拍手,看了看已站在一旁的關懷,意在等待關懷的評價。
「有勇有謀,我很放心!不過什麼叫這裡的男人都死了?--」關懷攤手無辜道。
「呵呵口誤口誤,是壞男人都死了!」涵雪說完來到關懷的懷間又和關懷甜蜜了會兒,隨後道:「我從十三往前殺,懷哥你從五往後殺吧,然後咱們在一起殺老二!」
「額,好吧!二太保便是老二被。。呵呵!」關懷玩笑道。
「嗯!嘻嘻!那我們走吧!」涵雪說完便往外走去,關懷跟上,不過這時八卦玄鏡傳出感應,是涵昕的消息,上面寫著:「老六、老九已被搞定,你們需不需要幫忙?」
「呵呵其實這麼痛快的事應該人均有份,讓她們一起動手應該沒事。雪妹你先跟著夜鷹去殺十三吧!我讓動物們再協助一下昕妹和小照的行動。」關懷建議道。
「好!就這樣!」涵雪回以肯定,隨後自己跟著夜鷹疾馳而逝。
花開倆朵單表涵雪,隨麻雀來到十三太保府後已是燈火闌珊,涵雪還是先滅家奴的套路,後患無憂後,直接根據口供尋到十三太保之處,到了之後同樣是飄身上房掀瓦觀其屋內。
涵雪見屋內僅有一個衣著利落的女子,她一手執玉酒壺,一手執玉杯,望著窗外皓月口中正在閉目搖頭吟唱: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吟唱間歇杯中玉酒一飲而下,眼中熱淚也順之而下。。涵雪見狀有些摸不到頭腦,難道十三太保是女魔頭?女魔頭還如此多愁善感?涵雪又聽了一會,只見女子又換詩、換曲:「人心憐羊,狼心獨愴,天心難測,世情如霜。」、「數年來往德元道,殘羹冷炙謾消魂。衷腸事,托何人!若有知音見采,不辭遍唱《陽春》。一曲當筵落淚,重掩羅巾。」涵雪一一聽罷,終於對她另有所看。隨後躍下房檐,推門而入。
「什麼人?」衣著利落的年輕女子清聲喝道。
「可否賞酒一杯?」涵雪聽詩聽得也是一時興起。涵雪那副人畜無害的美貌模樣,也令年輕女子沒有十分小心警惕。「接杯!」女子說罷,一揮手一掌打在桌上玉杯之上,用了手隔山打牛的功夫。她知道涵雪不是普通人,要麼不會都走到屋內才被她發覺,也想試試這高人。涵雪心領意會笑道「來得好!」蔥指探出掐住玉杯。
「看酒!」女子拿起玉壺一甩,酒出不多不少,恰好滿杯左右,似一道橫線灑來。
「好酒!」涵雪玉杯一揮,一線玉酒悉數全收,隨後一飲而下又道:「想來世事金能語,說到人情劍欲鳴。人在虎狼群中舞,天在山峰缺處明。。」
「好詩!好功夫!」女子向涵雪豎起大指。涵雪見狀輕輕一笑:「我是來殺十三太保的,府里的男家丁已都被我解決。」
「殺得好!我就是外人口中說的十三太保!你若殺便殺吧,污濁之世,早已厭倦,若我死能變成凶鬼,也好把那剩餘的八個都拽下去。。」女子神態淡然道。
「常聞似是而非,如今卻真顯於目。我猜想你是有故事的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應該不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