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的身份令牌都用完了!哈哈,這是我聽過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了……」
「我記得當初你給了他四枚身份令牌吧!用完了?就他?開什麼玩笑!」
「排名倒數第二的孫岩老師,據說現在也才收到一個學生,這傢伙師資考核得了史無前例的零分,能收到學生?裝什麼逼?」
「攆出去算了,反正今天一過,他也要被開除……」
……
後勤處的幾位老師聽到錢彪的吼聲,全都走了過來,一個個看向張懸,滿臉的鄙視。
一個倒數第一,師資考核為零的傢伙,裝什麼裝?
學生聽到你的名字,逃都來不及,還認你當老師……開什麼玩笑?
「哦?說我裝逼?那好啊,敢不敢打賭?」張懸也不生氣,淡淡一笑。
「打賭?好,既然你想輸,我就成全你,只是就怕你個窮鬼,啥都拿不出來吧!」錢彪沒想到這個讓他一直瞧不起的傢伙,敢正面挑戰他的權威,要和他打賭,冷冷一笑。
「我窮不窮,不用你管,既然要和你打賭,當然是賭能拿得出來的!」張懸眼皮一抬。
「哦?拿得出來?就你的身家,能拿出來的也是破銅爛鐵,屎一樣的東西,你以為爺爺我會和你賭?我還丟不起這個人!」錢彪滿是輕蔑。
張懸是學院等級最低的老師,又是倒數第一名,學生收不到不說,獎金之類的也完全沒有,要說學院最窮的老師,絕對非他莫屬。
平時生活都拮据,更別說修煉資源了!
「呵呵!」對於對方的辱罵,張懸並不在意,笑了一聲,繼續道:「我要賭的不是寶貝,也不是物品,而是……臉面!如果你輸了,讓我當面抽三個耳光!如果我輸了,讓你抽三個耳光!敢不敢?」
「抽耳光?」
沒想到對方居然賭這個,錢彪忍不住一愣,有些遲疑。
當面被抽耳光,而且還是被全校倒數第一的老師抽,真要輸了,他也不用活了,丟人都能丟死。
「怎麼,不敢?」張懸笑著看過來。
「錢彪,你怕什麼,這傢伙的水平你又不知不知道!」
「師資考核得了零分,也能收到學生?這不是做夢的吧!」
「他就是嚇唬你,他要能收到,老子還不收幾百個?這屆的學生眼睛再瞎,也不可能瞎到這種程度吧!」
……
其他幾個後勤處老師,全都冷笑。
他們沒一個相信張懸能收到學生。
這和豬上樹一樣困難。
「好,我答應!」聽到眾人的話,錢彪一向也覺得很有道理,忍不住點了點頭。
「你們叫的這麼歡,是不是也想和我打個賭?賭約和他的一樣?」
見這傢伙答應,張懸看向後勤處的另外三位老師。
這三個,剛才也嘲笑的夠厲害,既然和一個打賭,也不介意多和幾個打賭。
「怎麼?覺得臉痒痒,想讓我們的多抽幾下?好啊,老子奉陪!」一個老師豪氣的道。
「我也奉陪!」
「誰怕誰啊,得了個零分還想在我們兄弟面前裝逼,找死!」
三人同時笑著點頭答應。
在他們看來,與之打賭,這個張懸必輸無疑,今天就等著抽耳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