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資質,恐怕是連核心弟子都是一個難以觸碰的門坎。」
「那龍武師兄,您今年幾歲了。」星龍是好奇地問道。
雖然不知道星龍問這個要幹嘛,但龍武還是出聲作答道:「師兄我今年四十有八,入門四十年,真是慚愧。」
一聽這話,不只是星龍他們頓時露出一臉鄙夷的神色,就連同外門內門的精英弟子,都是一個個露出一臉鄙夷的神色。
「我說龍武師兄,您未免太謙虛了,以你這年齡算,那已經是超級天才了,我可是入門二十三年,才有元嬰八重的境界,您說您是不是過于謙虛了。」話說間,嚴翼依舊是那副鄙夷的神色。
一聽嚴翼這話,龍武是忍不住笑道:「師弟,您有所不知,我可以說,在我們的家族中的修仙排行榜中,算是不上不下,中等的人,但是,我有一個夙願,必須修煉到核心弟子才能夠完成我這一夙願,所以對目前的實力的話,我恐怕有些來不及完成我這一夙願。」
既然是夙願,星龍他們也就沒有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畢竟誰心中沒有一兩個秘密呢?
「龍武師兄,您覺得我們什麼時候畢竟最合適呢?」儘管已經有多日混在一起,嚴翼的聲音還是很。
「那就四天吧!要不然的話,那就太冒險了,記住回去之後,一定要努力勤修,找回我們丟失的顏面,不能讓天門蒙羞。」
已經有了統一的時間後,星龍他們一行十五人,也開始了有說有笑的聲音,開始朝山上的方向前去。
「看來我們給靈虛門的雜役弟子帶來的麻煩還真不少。」只見一群又一群的雜役弟子,都把搬抬木板柱子,甚至有的在干泥瓦匠的活。
「真沒有想到,這堂堂一流的修真百修榜中的門派,對弟子還如此苛刻。」龍武見狀,只能無奈地搖搖頭說道。
「龍武師兄,您是第一次來這靈虛門吧!這情況還算好的,至少還沒有殺人。」只見柏寒一臉不以為然說道。
當柏寒說到殺人的時候,雲杉頓時眼睛一亮。「奇怪了,我們去年來這裡的時候,每天都有見到雜役弟子殘殺雜役弟子,外門弟子殘殺雜役弟子,內門弟子殘殺外門弟子,還有精英弟子殘殺精英弟子呢?」
柏寒說到這裡,星龍也是第一次來到這普陀山靈虛門,便疑惑道:「或許他們經受不住門人的不斷損傷,已經開始嚴禁自相殘殺的私鬥。」
也就在星龍的語音剛一落下,鶴沖天那張討人厭的鬼臉要出現了。「各位師弟,誰說的,如果你們想看殘殺的話,那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看看靈虛門的殘酷吧!」
話說間,鶴沖天隨手一抓,便揪了他身旁的一個弟,咔嚓幾聲作響之後,那弟的四肢早已經被徹底廢掉。
其餘的弟見狀,心裡雖然怕得要死,但卻連連喊道:「師兄好手段,一招就廢了這廢物,師兄真了不起。」
更加令人作嘔的是,在這些弟的高喊聲中,那個連連哀求饒命的弟,已經是看到了死亡,也就不再開口出聲,因為這是靈虛門雜役弟子的宿命,再出聲也沒有,所以乾脆不出聲,保留最後的尊嚴。
鶴沖天似乎不想讓這名雜役弟子就這麼輕輕鬆鬆地死去,還故意折磨起對方來,挖眼,割肉,灑鹽,甚至到了最後,直接掏心。
「鶴沖天師弟,這樣有意思嗎?我們可都是殺過人的人,你覺得這對我們有用嗎?再說,被折磨死的人是你們的人,而不是我們的人,我們根本就一點都不惋惜,您要是再來幾個,我們願意繼續留下來觀察。」只見龍武是帶著一臉平和的語氣說道。
儘管其餘的人表現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但星龍卻表情得異常的痛苦,仿佛被活活折磨死的那個人是他自己一樣。
也正因為星龍這一痛苦的表情,讓鶴沖天看到了希望,所以他打算繼續幹下去,只要一個敢多管閒事的話,那麼其餘的人也統統同罪處理。
與鶴沖天擦肩而過離去不久之後,龍武便向星龍詢問道:「星龍師弟,您為什麼要表現得那麼痛苦呢?難道您不知道,您越是這樣,這傢伙越是肆意妄為,一定會在我們面前繼續殘殺他人。」
「對不起師兄,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那個人就是我一樣,我想殺了他,我真的想了他,那聲音簡直就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