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沸騰降臨的神芒卻是被一掛掛神瀑沖刷洗滌,澎湃閃耀的可怖神芒照耀眾人眸子,令人難以直視這般風采!
是誰?是誰居然可以擋的下諸強如此聯手一擊?不等誰人開口詢問,虛空一道身影騰閃挪移,不過是千分之一個剎那間便出現在了顓孫歸一和南北身邊!
砰!一雙鹿角撞擊在虛空之上,漣漪轉動,風暴揚起,恐怖水幕自三人身邊向著四周瘋狂捲動而去!
「還真是肆無忌憚,沒看到下面還有人麼?」血鳴毫不客氣大罵,然後揮手拉扯虛空,大片虛空不斷的被拉扯過來,擋下那層層激盪的水幕!
「以為你也是壞人來著!」一名坐在白鹿之上的修士開口笑道!
「壞你一臉!在老子眼中你們全是壞人!」血鳴繼續大罵,然後不滿的說道:「正主沒來,你特娘的來湊什麼熱鬧?簡直是壞了小爺的雅興!」
來人,哦,準確說坐在那白鹿之上的正是道王,而那白鹿卻也不是什麼白鹿,而是隨著道王離開落魂之界的夫諸!
「我不是來湊熱鬧的!我欠他一壇酒,如今來還了!」道王樂呵呵的說道,隨後伸手在顓孫歸一身上拍動,一股股精純無比的神力灌入對方體內,只要暫且將傷勢壓下,顓孫歸一便可以自我痊癒將那道法拔除身體!
南北撓了撓頭,望著到來的道王咧嘴一笑,或許外人不明白,他卻是清楚的很,如果說誰人一定會來,除去林錚,怕便是這道王了!
當初在天淮界之上,道王被剝奪道骨,改容換識落魄渾渾噩噩,是南北守在了道王最後生死之時,若不是後來林錚來得及時,怕是便沒有後來的陸地紅塵仙了!
「當初我不過是清醒昏迷交替,可是現在的你...算是清醒麼?」道王望著那南北,抓出一壇酒扔給對方!
砰!一壇酒打開,渾厚無比的生機噴涌,南北咧嘴一飲而盡,體內隱約有雷霆之音炸裂,原本幾處難以癒合的傷口也是被霸道的直接撫平開來!
望著到來的那道王,眾人很快便清楚了對方的身份!聖賢之下唯一敢以九塊至尊道骨突破的瘋子,雖然不知道這傢伙如今究竟是不是已經突破,可是這傢伙的所作所為足以嚇到不少修士生靈!
「那傢伙身下是何等神獸?為何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
「不!我感受到了無盡的汪洋正在起伏刑天而戰!」
「不!是禁法之術,所有的道法秩序在它那邊皆是虛無!」
四周嘈雜議論聲傳來,不少修士生靈的目光都是落在了那夫諸身上,不得不說這傢伙剛才的鹿角一點著實驚艷,直接崩開了諸強的聯手一擊,讓所有殺伐變成了混亂無序的碰撞!
「夫諸!」銀血王目光冰冷,這個時代居然還有如此異種存留?豈不是說他這一脈應當重生?眸子深處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這摩尼已經靠不住了,這傢伙自我體內交戰牽扯了一半的力量,不然此刻的南北如何是摩尼的對手?
「天驕殿!道王!」萬陽之獄那凌尊者眯起了眼睛,目光掃過道王,對方體內確實是有一股無比吸引他的味道,那是至尊道骨的味道!
不曾成長起來的至尊道骨,比不得當世遺留的至尊道骨,卻帶著難以估量的價值,如今存世至尊道骨雖然恐怖強大,但是想要煉化與身體契合完美,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都是傳說存在的遺留,已經別祭煉了無數歲月,經歷了一場場大戰的傳承,怎麼可能因為寄主去改變
?
可是這道王不同,本就沒有證道,而且還沒有崛起,這一身道骨出現幾乎是將神藏扔到了眼前大地之上!
「準備出手!」銀血王低聲開口,卻不知道是對著何人所說!
轟隆!一道極光劈斬,那萬陽之獄凌尊者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見證了一個個妖孽,對於那正在路上的林錚,不止是那萬陽之獄的凌尊者,不少修士和生靈都是焦躁起來,在這麼拖延下去,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原本想要再次出手的摩尼卻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了解南北是不假,可是南北又何嘗不了解他?尤其是這南北似乎又找回了一世記憶!
「小友!這一壇酒送完了麼?是不是...可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