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你還真有兩把刷子,難怪法老這麼看重你。」雷箐止不住嘆道。
凌天目若星辰,身上的衣衫飄飛如絮,風逸絕頂,曠古凌今,頗有仙風道骨的韻味,令人心蕩神搖。
「法老?」
他對這個名字感到陌生,自我呢喃起來。
雷箐心中咯噔一聲,連忙抬手將嘴巴捂住。
出營地前法老告訴自己不能將他的名字道出,無論對方是誰,而她方才卻不知不覺說漏了嘴。
要讓法老知道此事,她定是會挨批挨罰。
「啊,就是一個吉祥物啦,不用放在心上,哈哈哈。」她圓場尬笑道。
凌天見狀不再細問,轉身看向不遠處如同死魚般躺在地上的業世,蕭冷的氣息由內散放,冰結虛空,如一名來自異域外世的俊冷羅剎,一念之間主宰萬靈生死。
業世被凌天冰寒如刃的眼神看得直哆嗦,一時間都忘了逃跑,兩腿打顫,下身的褲子竟被尿水浸濕。
見到這一幕的雨振等人大張著嘴,唏噓不已。
誰能想到神界的風雲人物此時此刻被一個人族嚇到尿了褲子,傳出去只怕要轟動整個大陸。
不過業世當前害怕的心理他們多少能夠理解,畢竟眼前之人的可怕和強悍他們都有目共睹,稱得上震古撼今。
「你你不能殺我!」業世一臉驚恐,嘴唇顫抖。
凌天的手上光芒跳閃,日奕帝劍隨之即出。
他雖距業世有些距離,但那刺骨的冷意已將業世緊緊包裹。
「為何不能殺?」他緊繃的唇微張,聲音如冬風凜冽。
雷箐也被凌天身上流瀉的霸冷之意怔住,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濃烈的殺氣,眼前之人莫不是神武至尊?讓人望而生畏。
業世見凌天有所猶豫,心中當即衍生出存活的希望,相較剛才也鎮定了不少。
「我可是神界佛羅族的重要人物,作為宗族與人族各派溝通往來的橋樑,我若是死了,佛羅宗族定會派人調查。」
說著,他有恃無恐起來,底氣十足道:「你遲早會被究查出來,屆時你面對的可是整個佛羅宗族,以佛羅宗族主的脾性,你絕不可能存活。」
「縱然你再強,也無法與整個佛羅宗主抗衡,而且我的死還會牽動神境組織和整個神族,面對這麼多強者,你拿什麼抗衡?」
面對業世突如其來的自信,凌天一如既往的冷峻,清寒若霜。
「真巧了,這兩幫人都是我想揍的。他們來一個我揍一個,來得越多,我越興奮。不僅如此,你們這些自命清高的人有多少我揍多少,區區神族奈我何!」
業世聽了大腦轟的一聲,他從未見過如此囂張跋扈的人,甚至比自己還要張狂。
不過剛才的談話已經為他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一抹光華在其身後展現,是一次性的傳送鏡。
他雖然修為盡散,但保命的法寶他卻還能使用,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此仇他日再報也為時不晚。
想罷,他亂爬帶滾的向傳送境奔去,看著近在此尺的傳送境,他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在向他招手。
下一秒,一道爍眼劍芒在他身前閃過。
劍勢噴張,他瞳孔緊縮,化作灰白,身上皮肉綻開,血液彪飛。
凌天的身姿立時在業世的身旁顯現,隨手一甩,劍身上沾染的血液揮灑一地,於地上劃出一條弧線,而業世的冰冷屍體則撲通落地。
雨振等人汗毛倒豎,此人還真敢動手啊,業世剛才所說雖然有點過了,但他的死起碼會驚動神境組織和佛羅宗族。
難道這人真的要和整個佛羅宗族為敵?當真是有
勇無謀。
只是他們目睹此景,眼前這人指定要殺人滅口,這般一想,他們心中打鼓,背上直冒冷汗。
「咚~」
悶沉的打鬥音從是藍晶色的門後傳來。
凌天隨聲望去,劍眉微籠。
看來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可他分明沒有看見除在場之外的其他人進來,難道還有其他通往此地的道路?
關於這一點,他確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