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分開,他愣愣地看著她。
耳墜是掛在耳朵上的,輕輕一碰就容易掉下來。
宮小白睜開迷濛的雙眼,卻在瞥見他嫣紅的嘴唇時,笑得肚子都痛了。
為了配合今天的服裝,嘴唇特意塗了大紅色,塗了好幾層,力求達到唇紅似血的效果。眼下,全蹭到他嘴唇上了。
她笑個不停,宮邪也明白了,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指尖就沾了紅色。
「你先起來,我幫你弄。」
她推了推他胸膛,試圖坐起來。
宮邪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直起身,正襟危坐。
然而褶皺的衣衫,還是透露出他片刻前的不正經。
宮小白勾起唇角,用手指小心幫他擦嘴唇。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他經常吃她的口紅。
擦了半天,發現沒什麼用。
宮小白啼笑皆非,「我覺得還是去洗洗吧,擦不掉。」
宮邪:「……一起。」
——
第二天早上,宮小白還在睡夢中,孫越就打來了電話,讓她上午八點半跟他一起到詩妃分部,蔡子駿要對她進行考核。
「八點半?」
她睡得迷迷糊糊,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手機顯示的時間,已經七點半了。
還剩一個小時。
一小時怎麼夠洗漱、換衣服、化妝,坐車。這是要她的命吧。
宮小白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打了結的髮絲不小心纏繞在指尖,她鬱悶地抽出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我還在睡覺……」
孫越怒吼,「女明星沒資格睡覺!eon!趕緊的!」
宮小白被他吼得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扔下手機跳下床。
宮邪從衣帽間出來。
西裝革履,乾淨清爽,顯然已經收拾妥當。
宮小白委屈巴巴地跑過去,下巴抵在他胸前,「打個商量,你以後起床的時候叫我吧,我也想早起。」
看著她頭頂的發旋兒,宮邪輕笑,「我以為你沒工作就沒叫醒你。」
拍戲很累他是知道的,平時在家休息他希望她能多睡一會兒。
宮小白眨眨眼,借用孫越的話,「女明星沒資格睡覺。」
宮邪:「……」
「不行,我不能跟你說話了,時間來不及!」
她放開他,衝進衛生間,火速洗漱。換衣服的時候糾結了好長時間,最終還是選擇了時尚大氣風格。
從現在開始,她不能再任性想穿什麼就穿什麼,至少在代言沒拿下來之前,她都要全副武裝。
戰袍一刻也不能從身上脫下來!
她挑選了詩妃最新秋冬款的白裙,搭配短靴。
從樓上下來,腳不小心崴了一下,她淡定地站直,捋捋長發,裝作什麼都沒發生。跟在她身後的男人扶住她的胳膊,叮囑,「你小心點。」
宮小白平復了下呼吸,嫣然一笑,「我要習慣穿高跟鞋,儀態端莊,孫越也說了,要把地毯當紅毯走。」
宮邪再一次對她的言論表示無語,只好把她的手臂撈撈抓住。
宮小白順勢挽住他胳膊,「啊,你現在是我的紅毯男伴了。」她朝樓下揮了揮手,假裝下面坐滿了記者,不停閃著鎂光燈,她露齒微笑,「記者朋友們好。」
宮邪:「……」
今天的考核至關重要,宮小白簡單吃了幾口早餐就坐上了公司派來的保姆車。
孫越和黛安娜都在車上,還有造型師。
時間來不及,宮小白沒化妝,直接在家換好了衣服。
她是手殘黨,就算自己化妝也不能看。
為了節省時間,化妝環節就在車上進行了。
黛安娜冷靜吩咐,「小李,車子開得穩一點,還要快,我們不能遲到。」
小李倍感壓力,快中求穩,難辦。
宮小白坐在座位上,閉上眼睛,由化妝師在她臉上塗抹,她動了動嘴巴,「詩妃那邊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說要考核?」
孫越聳肩,「實際上我也不清楚,是蔡子駿的助理給我打的電話,我立馬就通知你了,沒時間打聽具體情況。」
當了這麼多年經紀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