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靈韻第一卷諸佛龍象第二百零四章我與神仙論道這番言論太過驚世駭俗,饒是余景芝見識過正邪兩道無數高手,也覺驚異,一時間不知如何接話。盧安見狀,便問道:「敢問余公子,武道止境為何?世間武人所求又為何?」見余景芝仍是沉默不語,便自顧自繼續說道:「武道與天道殊途同歸,說到底,為了長生二字,人說短短几十年,遺憾太多,若得長生,便可了卻遺憾,逍遙自在。」
余景芝皺眉道:「可我派仙凡祖師曾留下五字遺言,大道不長生,似乎與前輩意見相左。」
盧安呵呵一笑:「左仙凡名字起的不俗,卻逃不脫世俗,天道無私,天道無親,天道無情,參不透七情六慾,放不下師門重擔,一輩子活得都不爽利,如何得大道?妄想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天底下的好事哪能讓他一人獨占,自然做不來仙人。」
聽得盧安貶低先輩,余景芝不由微微動怒,厲聲道:「在下不管你是何人,再敢說仙凡祖師的不是,余某就算打不過你,也要拼死一搏!」
盧安一拂袖,余景芝殺意頓消,正當後者疑惑之時,又聽盧安說道:「話糙理不糙,老夫所言雖不中聽,但句句屬實,百年前,左仙凡身死,不是沒有飛升可能,只不過此人心高氣傲,那一線機會被看做上天施捨,斷然拒絕,妄想以殘存魂魄自開天門,殊不知這一步,看似微小,實則天壤之別,凡人修道成仙,武道一途本就最為不易,一念之差,就是天上地下。小子,你若信這些,老夫倒可以和你好好聊聊,你若不信,只當老夫放了個屁。」
見盧安談吐大方,字字珠璣,況且這一手玄妙功法前所未見,余景芝便點了點頭,說道:「如此晚輩便叨擾了。」
盧安抬頭看了看天,說道:「這雨快停了,未免有人打擾,老夫帶你去個地方。」只見盧安雙手微抬,余景芝竟是凌空而起,二人就這麼一路高攀,直至懸停於九天之上。盧安盤膝而坐,對余景芝笑道:「閣下放心,只管坐下便可。」
余景芝嘖嘖稱奇,坐下後忙問道:「敢問前輩,這是哪派武學,小子見所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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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安答道:「老夫年輕時身子羸弱,做不來以力證道的武夫,修的乃是天道。」
「天道?」
「不錯,正是那玄之又玄的天道。」盧安也不藏私,「需知任何一脈武學,修到極致,都會契合天道,四級更迭,陰陽交替,人世間的一花一草都暗合天道。只不過天道過於玄妙,尋常人就算偶然能抓住一縷,想要完全參悟,也難如登天,便是少數幸運兒,得仙人饋贈,可自身領悟不夠,最終淪為謫仙人。老夫也是年少時周遊列國,看遍人間,這才小有所成。」
見余景芝若有所思,盧安笑道:「老夫與你說這些,並不是希望你棄劍道求天道,以你的天資,專心走劍道一途,未來成就比起左仙凡只高不低,若是一味尋求天道,反倒不美。」
余景芝訝道:「前輩能看到我的天資?」
盧安哈哈大笑:「活得久了,自然什麼都略懂一二,閣下劍心之純,老夫生平未見,只不過不知為何,如今劍心蒙塵,導致修為一落千丈,不然以閣下的本事,斷然不會被一指攻破。」
余景芝聽後搖頭苦笑,他雖與盧安萍水相逢,卻被此人風采所折服,自然沒了交淺言深的顧慮,便將近年來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盧安聽完嘖嘖稱奇,嘆道:「想不到你年紀不大,這等機遇確實如此跌宕起伏,常人一生也不可及。」
余景芝苦笑道:「前輩說笑了,在下大仇未報,如今又落得這般田地,恨不能一死了之。」
盧安嗤笑一聲,說道:「閣下到底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不知人間疾苦,天底下比你慘的百姓一抓一大把,哪輪得到你在這怨天尤人?不過一名女子而已,竟能讓你劍心蒙塵,當真白瞎了這上天饋贈!先前老夫說你未來成就比起左仙凡只高不低,現在想來,當真有些侮辱人了,左仙凡縱使斬不斷七情六慾,可此人並無私慾,處處為天下蒼生著想,可你呢?因為一個女人,白白葬送
第二百零四章 我與神仙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