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短短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四周就只剩下老者和聖人。
「聖人，你叫老夫留下來究竟是為了什麼？」老者疑惑道。
聖人皺了皺眉，他抬起左手，指尖在這虛空之中輕輕一點，那如同流光般的波動在兩人面前震盪開來，猶如水中波瀾般。
老者大驚，「這...聖人，你，你已經可以開始撕碎虛空了？」
聖人有些失落，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我現在的實力只能做到這個程度。」
老者咽了咽口水，他稍稍後退了一步，一個平靜而又略微無奈的聲音在他耳畔處響起時，他似乎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白白活了千年。
同樣都是天尊境，卻能夠撕開虛空，從而達到另一個位面。
哪怕是千年的時間已過，他也無法做到。
而眼前，在聖人開始動盪虛空時，他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氣血在顫抖，自己靈魂深處那久久沒有動彈的興奮感在不斷冒起來。
也就是說，只要聖人能夠成功撕碎虛空，只要他能夠成功到達瑤池聖地，那他們大戰聖地便再也不懼怕姜辰的威脅。
「那聖人，你還有多久的時間才能夠撕碎這空間？」老者試探性的疑惑道。
聖人搖了搖頭，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手指輕輕點在自己心臟處的筋脈上道：「千年以前我就已經有能夠撕碎虛空的實力了，只是可惜，只是可惜在那時候我已經受了重傷，實力已經大不如前了，不然，不然我也不會就這樣放走姜辰！」
「原來，原來如此。」老者稍稍低下了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