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這可如何是好?這小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明日必然會讓咱們出醜,他想要的可是讓咱們這玄天聖門的招牌成為他們口中的笑柄,我們,我們絕對不能夠讓他們得逞,也絕對不能夠如他們所願,至少也要撐到姜辰出來啊!」三長老有些苦笑著。
他們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姜辰的身上,為的就是能夠靠著他走入東方,再次一點也至少是南方啊,為了發展,必須如此。
但誰能夠想到,那小子竟然會來的如此之快,使得所有人都沒有一個好的把握和準備的時間。
族長面露難色,「是啊,這還真是難倒我了,如果不是他已經來到了這裡,恐怕到後來我也不會想到,也不會為明天之事而擔憂!」
清風看著他們考慮著,神色之中卻充滿著淡然之色,既然要發生的事情,那就讓它來好了,至少他根本就不懼怕,想要他玄天聖門滅掉,至少也要先跨過他的屍體。
議事大廳內混亂了起來,相對著那些手在門外的青年弟子們卻為此而興奮了起來,宗門大比,這是他們一個好的出頭的機會,也是他們能夠揚眉吐氣,得到眾長老關注的機會。
只要能夠出頭,只要能夠為自己實力的增強,哪怕是付出了代價也在所不惜!
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青年弟子附耳靠在門前,他調走了大部分弟子,憑藉著自己特殊的關係,那嘴角處所微微掀起的一道弧度讓人感覺到匪夷所思,尤其是那一道彎起的眉角更是讓有些弟子想不明白。
也就在這時,一道強勁的靈力波動忽然從這大門內隨即而來,凜冽的狂風吹動著眾多青年弟子那白色長袍瑟瑟顫抖,如刀割般使得他們那一身白袍上多了幾個劃痕。
男子心驚,倒退了幾步,眼神之中的驚恐之色一時之間難以停下來,他凝望著這一道木門,感受著從他身旁所吹過的狂風,心中的震驚還未落下。
「怎麼了?」另一個身著淡藍長袍的青年弟子有些疑惑的走上前,一手握住那男子的手腕,「周康,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還是你被他們的話給震驚到了?」
明日是他們的出頭之日,是他們能夠在這玄天聖門之中得到最為關注的日子,也正因為如此,那些弟子們才會冒著被族規伺候的風險而敢於去偷聽。
只是沒有想到,就連那最強的周康都被震驚住了,更讓他們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周康這小子的實力處于丹玄境初期,與他們這些天尊境的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是不可能會有如此大的驚訝。
周康有些顫顫索索的站了起來,「快走,快走!我們已經被發現了,不想被懲罰的話,就趕快走!」
青年弟子們大驚之色,難怪,難怪啊!
難怪周康會是如此表情,若是被發現的,必然會被治重罪,這可是他們承受不了的啊!
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周康反應過來時,那些青年弟子就已經一溜煙的跑掉了,速度之快,讓周康苦笑著撒腿就跑,這裡他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
議事大廳內,族長一手緩緩落下,嘴角處一些嘲諷之意隨即而起,「連族長這裡都敢去偷聽,看樣子,大長老,你那寶貝孫子的膽量可真是越來越大咯。」
「這...」大長老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他凝望著族長那一副不以為然的面色,「請族長放心,等會老夫回去了,必然會給這小子帶過來,給族長治罪!」
「誒!」族長搖了搖頭,他笑了一聲,「這倒不用了,這小子有點意思,到不愧是你的孫子,就隨他去吧,畢竟明天要是姜辰還沒有出來的話,也只有靠著這小子還算是能夠挽回一點顏面了。」
「是。」大長老點了點頭,同時也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水。
若非在關鍵之時,否則在平常的話,這小子恐怕會被族長懲罰的一個月都無法下床,這可不是運氣就能夠說明的,明日一戰,必然要全力以赴。
議事結束,眾多長老很快離開,也只有清風還在凝望著那空中烏雲聚集之處。
這已經聚集了很長一段時間,十道天雷卻始終都在烏雲之中沒有落下,若是姜辰渡劫,這十道天雷必然早已落下,他必然早已破土而出。
只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我相信,這會是姜辰渡劫,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