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說不要!我要你活,你就能活,我要你死,你就得死!你的身體我也是想玩就玩,你還敢說不要?!」說著,趙飛伸手去脫自己的衣服,宛如一隻發情的野狗,嘴臉醜陋至極!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破裂的聲音猛然炸響,隨即就只見那扇上好的梨花木門被人一腳踢碎,化成無數木渣碎片散落一地。
趙飛被嚇的渾身狠狠一哆嗦,因為**上腦變得瘋狂的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他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往後退了幾步,警惕望向門前那個身影。
但當看清來人以後,趙飛反而放鬆了下來,怒極反笑:「好你個小畜生,我本來還無處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來人,正是白陽!
白陽眼神冰冷的看著趙管事,隨後看到桌子上那個目光渙散,不停流淚的侍女,心頭壓抑著的怒火終於爆發:「禽獸不如的東西,我看你真的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嘿,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你懂什麼叫男人?」趙飛嘿嘿一笑,表情猙獰無比,「你放心,等待會我打斷你的手腳,自然會當著你的面,讓你親眼看我是怎麼快活的!」
白陽緩緩朝趙飛走去,冷聲問道:「慕容震在哪。」
趙飛嘿嘿一笑,「你找慕容少爺?哦,是了,今天那劉老狗怕是已經被逐出宗門了?就是不知道他那條斷掉的狗腿,還能不能支撐他爬回老家去,哈哈,說起來,那骨頭斷裂的聲音可真是悅耳啊。」
白陽忽然止住了步子,盯著趙飛,「劉老伯的腿,是你乾的?」
趙飛撫掌冷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沒錯,是我,我親手用木棍一次一次的敲在他腿上。足足敲斷了三根木棍,嘿嘿,那老不死的倒是有一把硬骨頭。」
「怎麼,你此番前來,是要報仇了?」趙飛止不住的冷笑,看著白陽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我現在已經是戰氣九段,甚至隨時都能突破到十段,你拿什麼和我斗?」
白陽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冷笑,趙飛看在眼裡,卻莫名的覺得有些心寒。
他感到有些丟臉,怒聲道:「小畜生,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裝腔作勢!」
說罷,就見他閃身上前,一拳擊向了白陽。
他戰氣九段的修為倒實實在在,使得這一拳虎虎生風,威力強悍。
就在趙飛的拳頭即將打在白陽身體上時,他甚至都聽見了骨頭碎裂的美妙聲音,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過,白陽忽然間一矮身子,輕而易舉的躲開了他的攻擊,隨即怒聲道:「給我滾!」
砰!砰!砰!
三道悶響在空氣中爆炸開來,白陽順著趙飛前進的勢頭,一頭撞在他胸前,同時使出自己剛剛領悟的武技,三倍力量如同海浪般綿綿不絕撞向趙飛的胸口,就像是撞碎一塊豆腐那麼簡單,瞬間把他的胸骨給撞成了碎片。
趙飛得意的笑容仍然掛在臉上,胸口的劇痛還沒有傳達到大腦,他的身體就如同破布口袋般被撞飛出去,狠狠砸在了牆壁上,大半個人直接鑲進了牆壁裡面,全身骨頭都差點被這一下撞個稀巴爛。
「你……你怎麼……可能……!」
趙飛艱難的抬起頭,臉上充滿震驚之意,一張嘴,卻發出了如同破風箱般難聽的聲音。
他碎裂的骨頭已經刺入肺部,讓他不能呼吸,強挺著說完一句話以後,他整個人的臉色就由紅轉紫,鮮血不要錢的往外噴。
「等我將慕容震也送去見你時,這個問題你再去向他請教。」白陽走到趙飛面前,將他從牆壁里扯了出來,丟垃圾般砸在了地上。
趙飛連受重創,眼珠險些被摔的凸出來,此時他除了拼命的往外噴血沫子以外,已經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了。
其實,以他戰氣九段的修為境界,若有心防備,本不該落得如此下場。
可是他錯就錯在心裡從未正視過白陽,只把他當成一個月前那個戰氣七段的實力低下的小雜役,這番輕敵之下,便造就了飲恨的下場。
不過以白陽看來,他這種人,完全就是死有餘辜。
「你現在知道什麼叫做絕望了嗎?」
白陽冷眼盯著趙飛極力想要呼吸的痛苦表情,忽然一腳跺在他的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