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到底寫了什麼,讓主子竟然如此的失態。
商鞅手裡死死的握著那封信,他在窗外站了很久,像是要成為一個雕塑一般。
良久後,他才開口:「夫人呢?」
「夫人貌似帶著小少爺出門去了。」
商鞅看著手裡的信件,他的手收攏又展開,那張紙被放在了他的書桌上,本來已經轉暖的天氣,他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暖意。
白臻兒這邊帶著小傢伙直接去了秦朧住的院子,對於商鞅來說,他還沒有去過除了外祖家的任何一個人的家裡面,所以這會兒也有些好奇,還有對那個從未見過乾弟弟好奇。
秦朧聽說白臻兒來了,她倒是放下了手裡的事情迎了出來,她笑眯眯的看著商蘅說:「蘅兒,還記不記得乾娘?」
商蘅懵懵懂懂的看著秦朧,顯然是記不得了的樣子,他想了一會兒然後說:「母親說,以前乾娘抱過我,可是我記不得了。」
「還真是一個會說話的孩子。」秦朧當即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去把那臭小子給我叫回來。」
白臻兒一邊走,一邊說:「秦樓那孩子在哪兒呢?」
「還不是在外面野,看看你的蘅兒,在看看那臭小子,那簡直是一個玉,一個石頭。」說起孩子,秦朧倒是眼睛裡都帶著光亮。「前些日子,不是去了那王府麼,還想要強行將孩子給扣下來。結果這孩子差點沒把王府給點了。」
「還有這事兒?」白臻兒倒是非常的驚訝,這孩子才多大啊,就這麼能作?
「你可別不信,不僅如此,在那王府簡直就能夠把那天捅破。後來不單單的點了房子,那邊的人帶著他去那什麼宮裡的學堂,差點將那個什麼皇孫給丟水裡淹死了。這下那邊是兜不住了,劉闕才將人送了回來。」
白臻兒扶額,她還能說什麼,這孩子也太過調皮了。不過,她看著秦朧開口說:「這孩子是不願意呆在那邊才這麼卯足勁兒的調皮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