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酒杯,應該是那瘋女人喝過的。隨即小風目光複雜的看著那個像傻子一樣的女子,心中閃過無數猜測。
那天,風與雪皆成了畫中的背景。
畫中的人,一個白衣無雙,一個烈烈風華。
一個在追尋夢中的人,一個在夢外觀看。
似乎一個轉身,就會有不同。
可是,誰也沒有回頭。
——
次日天明。
商鞅跟小風站在了院子外面,他把手中包好的東西交給一旁的僧人,「這個交給白家小姐,三碗水煮成一碗,解酒專用。」
他想著那丫頭宿醉,早上起來後,肯定會頭疼。
「阿彌陀佛,小僧一定代為轉告。」小僧人接過東西,雙手合著。
商鞅交代完東西,便朝著外面走去。
「小風,吩咐小四去調查一番那劉家小姐的背景。」他邊走邊說。
「是。」小風皺了皺眉,為什麼主子改變主意了?他還以為主子會喜歡這白家小姐。
主子的想法,小風一向是猜不透。之前商府的那個老女人硬要給主子塞一個女人,後來商老爺重新給主子定了一門親事,便是那楊家小姐。
到了前庭院,商鞅騎上馬後,回望了一眼。腦中閃過那張笑顏如花的臉,只是片刻,他便收了神色,轉身策馬而去。
前些時日,白馬寺的方丈跟他說,他的姻緣時限到了。也就是說,他可以娶親成家了。
在他出身後身體一直都不好,最後遇到了白馬寺的方丈,給了他一個護身符。方丈說他命格比較硬,容易克身邊最親近的人。
所以他的親事才一直拖著,拖到了現在。
如果真是時候到了,那麼成親也未曾不可。
馬蹄飛奔而去,留下了一個個深深的腳印。在雪地里,綿延了很長,很長的距離。
——
商鞅走了沒多久,白臻兒就醒了。
白臻兒只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她好像夢見了雲人。但是無論她怎麼喊,他都聽不到,怎麼追都追不到。
睜開眼的時候,白臻兒就覺得腦子有些暈暈的。昨晚,她是去幹什麼了來著?
貌似是去喝酒,然後喝著喝著就遇到了,遇到了商鞅。
白臻兒坐起身來,腦子一片混亂,她不是夢到的是雲人麼?怎麼現在出現的是商鞅的那張臉。
她可是記得那張臉最後還笑了,商鞅會笑麼?會麼?
她此刻腦子裡面就只剩下了漿糊,一團麻。
「小姐你醒了啊?」小桃聽到聲響便走了進來。
「恩,我這是睡了多久?」白臻兒下床,任由小桃給她穿衣服。
「小姐沒睡多久,小姐昨晚喝醉了。現在頭痛麼?」
「恩,痛。又暈,又痛。」
「小姐,剛才外面的僧人過來,替商公子送來了解酒的草藥。此刻已經煮好了,小姐要不要喝一點。」
「恩。」白臻兒穿戴好衣物,便走出了內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