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現在沒有證據,蘇辛夷也無法給益王下什麼定論。
不過,陛下的旨意已經發出,益王夫妻肯定會北上,後頭還有三位王爺的婚禮,至少益王夫妻到達京城之後年前是回不去了。
這就有了時間查一查遂州的事情,希望跟益王府沒有關係,不然只怕陛下心中怕是不好過,畢竟當初老益王是他點頭同意放去遂州的。
今日的重陽宴只有宮裡的人,今日最辛苦的活動便是去大玉清池爬玉清樓,蘇辛夷的身體一向好,這麼點高度對她而言不算什麼,不過對於平日不怎麼出門活動的嬪妃還是有些辛苦的。
從玉清樓下的假山算起,一直到玉清樓頂,蘇辛夷估摸著也就五六層樓的高度,就這爬到一半的時候都要半路歇一歇,她跟在太子身邊全程保持微笑,一句話也不多說,尤其是身後還跟著吳王夫妻。
吳王倒也罷了,蘇辛夷並不太想跟季蘊表現什麼妯娌情深的樣子,於是她一直跟在太子身邊。
晏君初很快就查到了蘇辛夷的異樣,不過一句話也沒問,倒是不時跟她說句話,看上去兩夫妻關係很是和睦融洽恩愛的模樣。
容王三兩步就追上去,看著二人就道:「平常在東宮還說不夠,爬個山也要膩歪在一起,大哥,你這娶了媳婦變化也太大了。」
蘇辛夷臉上的笑容一僵,轉頭看著容王,「七弟,我瞧著這玉清樓是個很不錯的賞景的地方,你跟我上去先瞧一瞧?」
容王被蘇辛夷笑得發毛,假裝什麼都沒聽到,加快腳步到了陛下身邊,這才惡人先告狀,「父皇,大嫂欺負我,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皇帝正聽皇后說景王婚事的事情,聽了容王的話,面不改色地徐徐開口,「你大嫂請你去看風景,怎麼就欺負你了?我看你現在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強了。」
容王:
蘇辛夷嘴角微微勾起,對著容王微微挑眉。
容王深吸口氣,連笑容都擠不出來了,蹭蹭的就往上跑去。
皇后無奈一笑,看著陛下說道:「瞧瞧他現在真是一句話說不得,陛下,您可得好好管管他。」
「朕看著太子妃管得挺好。」皇帝似是不怎麼在意地說了一句。
這話一出,李貴妃眼眸一轉,淺笑一聲,「陛下說的是,如今誰還不知道太子妃是個厲害的人,如今幫著皇后娘娘管宮務也厲害得緊,就今兒個的重陽宴都是太子妃一手張羅的呢。」
蘇辛夷聽了李貴妃的話頭也沒抬,李貴妃這捧殺人的手段倒是跟上輩子如出一轍,只不過她可不是容王。
蘇辛夷也不為自己分辨什麼,她知道皇后娘娘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果然,就聽著皇后娘娘道:「李貴妃這話倒是有些意思,本宮怎麼不知道呢,不知道貴妃聽誰說的,本宮改日好好問問怎麼回事。」
李貴妃側頭看著皇后,一臉誠懇,柔聲細語地開口,「皇后娘娘,臣妾是在宮宴上聽人隨口說的,您要是問誰,這會兒我還真想不起來,畢竟宴會上這麼多人,一時也分辨不清誰開的口。」
「無根無據的話,貴妃以後還是少說吧。」皇后的神色微微嚴肅起來。
李貴妃笑容一僵,「臣妾不過是順口一說罷了。」
「貴妃順口一說,這要是傳出去,別人必然會認為宮裡都這麼講,以後太子妃還如何做人?」皇后肅著臉道,轉頭看向皇帝,「陛下,太子妃自嫁進皇家一來,孝順長輩,友愛手足,東宮的事情也是辛苦操持,她又不是在京城長大的,能做到今天的樣子,私下裡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血,她這個太子妃當得不容易。」
往常這種事情一向不摻和的阮明妃,此時忽然開口道:「皇后娘娘說得極是,當初吳王成親,修葺王府等一眾事宜皆是太子妃往來奔波操持,很是盡心盡力。」
季蘊聽到這話忽然抬頭看了阮明妃一眼,而後目光淺淺地落在蘇辛夷的身上。
陽光下的蘇辛夷,似乎比平日更加的嬌艷,本就十分出眾的五官,此時籠上一層淺笑,越發明媚不可方物。
眼神似乎被燙到了般,季蘊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她竟不知道吳王府是太子妃看著修葺地
366:讓他的心去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