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兄弟,她不能直接拒絕,傷了大家的臉面都不好看,於是就說道:「這不是什麼大事,自然是可以的,只是王爺你知道我也是從鄉下長大的,說實話對京城的事情不熟悉,而且我性子有點野,不耐煩學那些規矩,家裡頭也沒摁頭讓我學,不怕王爺笑話,我現在對京城各家都不熟,除了與我們府上有往來的,其他的都對不上號。我就怕我要是教人家伏雲姑娘,把人教錯了,只怕不是幫人反倒是害人了。」
襄王看著神色坦蕩如此自然說自己性子野的蘇辛夷真的給驚住了,太子還在跟前,她就這樣說自己?
哪家的閨秀在別人面前不是隱晦地讚譽自己的?
而且她還是未來的太子妃,就這麼不在乎自己的聲譽?
襄王還在驚訝,容王已經哈哈笑了起來,看著蘇辛夷說道:「難得你還能這麼謙虛,看來是有經驗啊,你把誰帶溝里去了?」
蘇辛夷看著容王,「別人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有人蠢得從牆頭往下跳還栽水坑的事兒,那牆也就三尺高,這種人還用別人往溝裡帶,自己就往下跳。」
容王:
襄王一臉懵地看著二人,聽起來應該是有故事,但是他什麼都不知道。
晏君初看著容王,「吃完飯就趕緊忙你的去。」
自己幹過多少蠢事心裡不知道?真是上趕著丟人。
容王心堵得吃不下去了,看著太子,「大哥,你這有了媳婦也不能忘了弟弟,你怎麼老向著她說話?」
晏君初看著容王涼涼的開口,「你要是不說話也沒人把你當啞巴,你要好好說話也沒人揭你短,不會說話就先過過腦子。」
容王氣得恨不能摔筷子走了,但是他沒敢摔,狠狠地扣在桌子上跑了。
蘇辛夷:
色厲內荏,這一屆的容王戰鬥力有點弱啊。
容王一走,襄王也不再提之前的事情,順著起身告辭離開。
等襄王也走了,蘇辛夷也準備回去看看書就歇了,案子進展還算是順利,他們回京應該不會很遲。
「阿沅,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以你的性子,這樣的小事不會拒絕。」晏君初看著蘇辛夷問道。
蘇辛夷要告辭的話咽了回去,看著太子就道:「可能是我疑心太重,今日在小花園裡遠遠地見了伏雲一眼」
蘇辛夷對太子沒有任何隱瞞,就把自己今天看到的講了一遍,「反正我也說不清楚,就覺得怪怪的,既然不知道伏雲是個什麼性子,那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有關係。而且,襄王帶伏雲回京,只怕宮裡頭的李貴妃不會滿意,我要是與她走得近,難免會被遷怒,到時候只怕連累殿下,所以自然要避著些。」
晏君初聽了蘇辛夷的話不由一笑,然後道:「阿沅處處為我著想,真是令我感動。」
蘇辛夷:
她在正經說事,總覺得殿下這話不太正經!
蘇辛夷猛地站起身,「殿下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晏君初一本正經地點頭,「有事情。」
蘇辛夷一愣,側頭看著太子起身走到她面前,「阿沅,你這是害羞了?」
蘇辛夷以為他有什麼事,結果就這?
蘇辛夷就沒想到把窗戶紙捅開之後的殿下竟然是這個樣子,她沒遇到過,沒見識過,簡直是無法招架。
蘇辛夷無法反擊就落荒而逃了。
晏君初看著她的背影輕笑出聲,遇上她,他的人生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蘇辛夷捶了一晚上的床,就覺得很丟臉,她跑什麼啊?
可是她不跑,又能說什麼?
就沒想到殿下原來是這樣的殿下!
蘇辛夷第二天有點萎靡,一來是因為伏雲的事情讓她有點膈應不想出門,二來是不想見太子那張臉,一天三頓飯都沒出門。
晏君初知道後也沒過來打擾蘇辛夷,就怕他腳步太快,真把人惹毛了就不好了。
王家的案子因為有王道績的全力配合進展很快,沒幾日的功夫就拿到了人證物證,當年王直芳的死確實非戰死而是人為。
晏君初寫好摺子送回京城,王韶當初年紀小
221:這天下還有誰治得了蘇辛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