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到底什麼關係?
蘇祁摸不清楚,狐疑的看著二人。
蘇辛夷對上二哥的眼神也覺得有壓力,她就知道遇上商君衍沒好事,現在好了,真是黃泥巴落褲襠,怎麼也說不清楚了。
商君衍看著蘇辛夷,認真的說道:「我只是一個經歷,與別人沒有關係。」
蘇辛夷才不信!
上輩子他為了容王拼死拼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恨不能三百六十六天都在衙門埋頭苦幹。
商君衍看著蘇辛夷的臉色越來越黑,發現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蘇二公子,我能與令妹單獨說幾句話嗎?」商君衍誠懇的看著蘇祁問道。
蘇祁:
這就嫌我礙事了?
他看向妹妹,他做不了主,聽妹妹的。
蘇辛夷沒什麼跟商君衍說的,但是她又想知道他是不是跟太子搶功的,要是真的,她就找機會打斷他的腿,讓他回京養傷去。
「二哥,我與他說幾句。」蘇辛夷黑著臉說道。
蘇祁覺得這倆人之間更不對勁了,但是還是尊重妹妹,點點頭,就往旁邊走了幾步,「我在這邊等你。」
商君衍覺得蘇祁這個距離有點近,於是帶著蘇辛夷又走了幾步避開他,這才開口說道:「鹽引案事關重大,錯綜複雜,我有經驗,思來想去還是得走這一趟,但是真的跟容王沒關係。我進都察院也沒請容王幫忙,而且容王殿下也沒過問鹽引案的意思,你不用擔心我來搶太子殿下的功勞。我是你當我是來給太子殿下送功勞的吧。」
還有這樣的好事?
蘇辛夷狐疑的看著商君衍,「你別騙我,你能有這樣的好心?」
商君衍知道自己上輩子幫著容王做了太多的事情,蘇辛夷不放心他也是有的,他就道:「你在擔心什麼,現在容王殿下還沒有與太子殿下爭奪儲位的心思,這些事情還得過兩年才發生。」
蘇辛夷聽著商君衍這話一愣,真的?假的?
不過,想起現在的容王確實又憨又傻的,不像是多伶俐的樣子。
她又看了商君衍一眼,琢磨一下說道:「你真的願意送功勞給太子殿下?」
他可是板上釘釘的容王黨,別是來臥底吧。
商君衍深吸口氣,看著蘇辛夷說道:「上輩子我站在容王的船上,是因為家裡與廣平郡王府走得近,容王又是廣平郡王妃的外甥,我便是不選容王,別人也會以為我們是一條船上的。」
因為私交親近,而且容王的性子也確實還不錯,商君衍那時候自然而然的選擇容王,也沒什麼奇怪的。
就像是大家都是好友親戚,當然天然一派。
蘇辛夷冷笑一聲,「所以,你對你家裡選中宴瓊思又有什麼好意外的,你們這可算是世交,親近到都能讓你毫不猶豫的上了容王的船,你還覺得自己委屈,真是」
好想罵人!
商君衍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只能說道:「我對宴瓊思根本就沒那種心思,而且我已經娶了你,也沒想過再娶別人。」
就是不知不覺兩夫妻鬧得水火不容,他現在想想還覺得不可思議,不知道怎麼就能走到那一步的。
蘇辛夷不想提這些事情,商君衍對家務事上的智障,一再刷新她的認知,她已經不想跟他糾纏這個,沒意義。
你讓野狼吃草,兔子吃肉,能行得通嗎?
因為野狼本來就是吃兔子的!
她上輩子就是那隻掉進別人陷阱的兔子而不自知,一直在苦苦的掙扎,最後也沒掙扎出來,只能拖著敵人一起同歸於盡。
她自己是蠢,是笨,是走了牛角尖,撞了南牆頭破血流,但是她那時也絕對沒想到世上會有平靖郡王妃那樣狠毒的人。
「說這些沒意義,反正你確定這次是幫著太子殿下的?」蘇辛夷問道。
商君衍點頭,「太子殿下督察鹽引案,為了讓李紀放鬆警惕,特意請旨讓巡查御史巡視兩江鹽政,以此來分散李紀的注意力。我們為明,太子殿下的人為暗,所以我沒騙你,我是真的來協助太子殿下辦案的,雖然我現在只是個小嘍囉。」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