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往懷裡更緊地摟著,突然悶哼一聲,這個長吻戛然而止。
「你……你還是回去吧,這是白天!」
奇怪了,關了窗,拉上帷幔,白天與黑夜有什麼區別?一看架勢,誰不知道兩人在屋裡做什麼?難道褲子都脫了,你和我說蓋被子純聊天?莫緋感覺腦袋裡嗡嗡的,這就是傳說中的精蟲上腦?可是自己沒有前列腺啊!懊惱地鬆開手,誠實地說,剛才吻得那麼舒服,還真有點意猶未盡。
「反正你今日很清閒,正好我也沒事做,一起找點事情做做吧!什麼風花雪月,花前月下,把酒言歡,顛鸞倒鳳,隨便挑,隨便選!我都可以配合的!」
哦!意思就是要什麼都給,莫緋可是大方的人!
不得不說,女子在某些時候撒嬌賣萌真的可以撓的男子心裡發癢,白淡兮就受不住地咽了口口水,喉結的上下一動,在眼前滑過優美的線條,也讓莫緋也咽了口水,如此二人,緊緊貼在一起。
白淡兮抵不過面前楚楚可憐又帶著狡猾的眼睛,要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得了一個可憐巴巴的搖頭的回應,終於嘆了口氣,換上一種鄙夷的眼神,掃向貼在胸膛的兩團肉。
「太大了,膈到我了!」
「我擦!」
本來要說燈一關,摸起來都一樣,轉而又想到一手掌握和難以掌握的差別,莫緋又不厭其煩地問候了白家祖宗。
最後扭著腰,滾回了輕羅樓。女人生理期的脾氣是需要劃分的,比如大姨媽來之前,大姨媽進行中,大姨媽走之後。莫緋就處在後期,愣是把自己鎖足了一天,誰也不搭理,等到了晚上,意外地,白淡兮施施然走了進來。
而莫緋已經換上自製夏日清涼裝,躺在裡面研習早前總結的穿越OOXX記,都是上輩子演配角時,看過的劇本,她覺得沒有推不倒的直男,只有不努力的軟蛋!伸手摸了摸,蛋倒是有臉蛋,不行還有屁股蛋。
「千蘭,把門關了吧,有我的獨家秘制紗窗,不放進一隻蛾子!」
說起來,今日做了一件歷史變革的大事,製作出歷史上第一批紗窗。莫緋早晨氣鼓鼓地回來,本來是躺屍在榻上的,可是一隻吃貨蚊子,居然在白天公然行兇,不巧死在她的手下,然後便想到了妙計。喊來工匠按窗戶大小,做了長短木條,莫緋翻出幾個床帳,和宮女一起聯手剪了,最後往窗戶一掛,釘的死死的,生活的便利,果然需要她現代人的頭腦。
關門聲響起。
「千蘭,遞一個蒲扇給我!」
說來,釘上紗窗還有個好處,奸盜之人不是那麼好摸進來,至少要先割個口子,眼神不好的還直接撞上去呢。雖然銀面男子再未出現,可是莫緋還是讓千蘭和曼香輪換睡在軟塌,不管有用沒用,只求心裡一個安慰。
蒲扇從帷幔間遞了進來。
「反正也沒蚊子了,把這東西拉起來吧,透透風,這裡也不會有男人,不用那麼多禁制。」
帷幔沒有動,但是有人動了。白淡兮撩開帷幔踱進來,看清床上搖著蒲扇,衣著十分簡樸的人,乾咳了一聲。
「我不是男人?」
「是男人啊!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莫緋沒想到他會來,調侃地瞄向某人大腿處。「是來耕地的男人嗎?」
「說人話!」
白淡兮語氣嚴肅,表情輕鬆,莫緋在腦中自覺讀檔『娘娘讓我說人話』,想到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又自動打斷了技能。
「那你是來做什麼的?」
一語出,臉上莫名地發燙,看著某人似笑非笑的樣子,莫緋有些發慫,往床里挪了挪,抓起薄被,難得地遮了遮自己。
「都看習慣了!」
白淡兮讓帷幔在身後放下,朦朦朧朧中,並不看莫緋,而是拉開自己的腰帶,將外衫脫了去。裡衣是半透明的絲綢,貼在精實的身體上,勾勒讓荷爾蒙飆升的線條。莫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突然就心癢了。
「都脫了吧!」
低淺的聲音,帶著羞怯和期待,實難想像是從莫緋的嘴裡發出,如若不是一直未移開的視線,白淡兮一定會困惑,自己何時娶了正常女子。聽話地去解裡衣的系帶,突然想起什麼,又停了下來,直接坐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