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歡搖了搖頭,「不能去,自古以來,帝王最忌諱的就是事關巫蠱之事,這一次的貓鬼,看似荒謬,但是這裡頭到底是誰要對付誰還不清楚,貿貿然去長安的話,只怕容易引火燒身啊。」
「阿娘你放心,有皇后在,總不會讓六舅舅出問題的。」竇氏寬慰獨孤氏道。
「是了,是了,還有皇后在呢,她自然不會讓六弟出事的。」
「阿娘你放心吧,我已經著令長安的人手全力開始調查此事,過不得幾日,應該就會有詳細的因由傳來了。」謹歡心裡也有點著急。他們不在長安,固然可以規避掉許多政治爭鬥,但是同樣也因為遠離政治中心,不管是消息還是其他,都會比身在長安的要差上些許。
這一點,是不管她在長安布下多少人手都沒辦法彌補的。畢竟她人在長安,和人不在長安的差別是非常大的。信鴿的一來一回,看似很快,但是沒有辦法當機立斷,才是最致命的缺點。畢竟政治爭鬥之中,有時候差之毫厘,謬的便是千里。合適的機會稍縱即逝,錯過一瞬,很可能就不會再有了。
不過想想以後一段時間的血雨腥風,謹歡又將搬去長安的念頭壓了下來。
罷了,那兒遲早要生亂子的,她還是守好自己的大本營才是最重要的。
哪知道調查的消息還沒傳回隴西,新消息就先傳了回來。
而且這一回的消息不是來自暗衛,而是來自謹歡的暗線,高熲。
自仁壽宮建成那年她去長安之後,就暗地裡和高熲搭上了線。說來也是奇怪,謹歡都沒花多少工夫,居然就順順利利地將高熲發展成了自己人。
說好的對楊堅忠心呢?
高熲倒是解釋說是他父親的遺命,效忠獨孤家。但是嚴格說起來,謹歡只是獨孤家的外孫女,皇后還是獨孤家的女兒呢,倆人誰近誰遠,一目了然啊。只是高熲不解釋,謹歡也不好多問,反正人是撈到手了,其他的,以後再說唄。
「皇帝讓高熲,蘇威和楊遠共同審理此案。」謹歡看了個開頭說道。
竇氏一驚,「這事兒鬧這麼大,想來是不會輕放了呀。」
高熲是左僕射,蘇威是納言,楊遠是大理寺丞,讓這三人共同審理此案,足見皇帝對此事的看重。
「不,」謹歡匆匆將來信看完,「豈止是不會輕放,這長安的天,怕是要變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建成(捂心口):弟弟,你為什麼要反呢,難道哥哥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二鳳(冷笑):呵呵,對我好,那我們要不要數一數你從小到大,尤其是在我不能說話不能反抗的時候幹過什麼?
建成(望天):這個嘛,這個,這……
#今天也是很想弒兄的二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