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受拔舌地獄的苦!」
「說都不讓說,這和尚好生霸道。」
李觀一笑一聲,已留下了印記,給巴圖爾打了個眼色。
巴圖爾精明地很,也一起拔出刀子指著李觀一等人,扯開關係,大叫起來:「你是哪裡來的人,膽敢搶奪佛爺的寶物?」
那番僧喊:「是要貢獻給諸佛的!」
李觀一長聲一笑,單手拉起了這番僧,如提起一片落葉,薛家碎玉拳一震,把這和尚的手腕震開,然後掄起來,就如同扔一塊石頭一樣砸到另一名和尚身上。
周圍早已烏拉拉地闖出來一片人。
有人用中原話喊起來道:「快跑啊,往城門那邊跑,這個城裡面供奉著足足一千多個和尚,不用勞作,每天吃三淨肉,修行小乘佛法,在這裡的地位很高。」
「和中原的釋門弟子不一樣的。」
「這邊兒的佛爺,那是真佛爺!」
李觀一看到那來自於中原的真正游商張子文一邊大喊一邊早已騎了一頭駱駝往外面跑去,李觀一笑左手隨意抓住旁邊砸下來的一根晾衣棍,手一抖,一個帶著纏繞頭巾的衛士被扔飛。
左臂猿臂輕舒,撈起那邊撿錢的銀髮少女。
直接環繞住少女的腰肢。
銀髮少女被攬著抱起來。
四肢垂落晃啊晃,卻還抓緊了自己的小包裹。
面無表情。
李觀一大步前行,手中一根木棍,或抽,或點,並不傷了這些尋常衛士的性命,只點在他們手腕上,把他們的兵器打落下來。
一條不甚寬闊的道路上,兵器跌墜下來,李觀一搶了這和尚的功德箱,然後讓那少女都被這個裝了錢的包裹扔起來,反身抖手一點。
那包裹在空中被點開。
這和尚走了一條路上搜刮來的大小錢就落了個滿地。
早有百姓去撿拾,那和尚驚怒:「這不是你們的錢,這是佛祖的錢,你們不怕佛祖降怒嗎?!」他還要去追趕李觀一,被這些撿錢的人攔住,又從天而降一個陶罐,直接把他的腦袋裝進去。
和尚的腦袋剃光了頭,平日又拿著酥油擦拭,醍醐灌頂,明亮光滑,啵的一聲,那陶罐直接把個光頭給裝了進去,那番僧只覺得眼前一黑,怪叫起來。
「射箭,射箭!」
「把這些誹謗佛祖的中原人都射死!」
「射!」
李觀一抬起頭,看到兩側的樓宇上,一身青袍,身軀纖長,戴著防風兜帽頭巾的女子施展輕功,後面背著一個大包裹,道:「你你你,你們又在做什麼!?」
「怎麼才一會兒沒見,就惹出這樣大的麻煩!?」
李觀一卻道:「佛爺要搶我的錢。」
南宮無夢驚訝:「誰這樣大的膽子?!」
「除去了晏代清,還有人敢從你身上撈錢,你還得給?!」
那和尚大怒叫道:「是給佛祖的,佛祖的!」
李觀一咧了咧嘴。
雖然自己這位戰友對自己的評價似乎很到位,但是一種複雜的感覺讓李觀一實在是開心不起來,君侯,我是君侯啊!
少年搖了搖頭,認真道:「這都是小事,不打緊的。」
「如何啊,可有收穫?!」
南宮無夢入了城裡,李觀一給了好多金豆子,讓她去那擺地攤,還有當鋪裡面撿漏,南宮無夢皺了皺眉,道:「和你說的一樣,就按著感覺買了點東西,但是不知道有沒有好東西。」
她施展輕功,身法靈動,落在了李觀一和瑤光身邊。
單純按照輕功身法來的話,四重天的南宮無夢比起六重天的李觀一不差多少,只是後者勢大力沉,一步踏出,地上一個小坑,人就彈出去很遠,遠不如南宮飄逸。
李觀一看著南宮無夢提溜著的大口袋,嘴角含笑。
南宮無夢縮了縮脖子,臉上飛紅,沒好氣道:
「將軍不要如此財迷。」
「只是想想看,我們沒有甲冑,後面這箭雨怎麼辦?」
這城裡的衛士們早早就湧上了夯土城牆上,拉開弓,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