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他就是文士康,這下慘了,聽說他要挑戰一個人得到的令牌數紀錄,咱們還是裝看不見明天趕緊出去吧。」一個新生悄悄提醒周圍的隊友道。
老生常年服役,可能不清楚新生的狀況,同為新生卻或多或少會知道一些消息,聽到那新生的話,就是老生的小團體也忍不住要離開,敢破紀錄的,都是一頂一的天才。。…。
然而還沒等懾於文士康威名的人離開,就發生了讓他們驚掉下巴的事情。
「是你就好辦了。」
大仁一個瞬移衝到文士康身前掄起拳頭就開打,強如文士康對大仁的暴力拳頭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一聲聲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這是誰,怎麼這麼兇猛,你說那文士康要破紀錄是真的麼。」一個被提醒的新生有些茫然的問提醒他的隊友。
「是真的。那文士康的實力我親眼見過,一個人能挑了咱們一群,你要想想,就算吹牛,他敢吹出來要破紀錄,能沒有幾分本事嗎,只是忽然出現的這個兇殘的修士我沒見過,實力肯定在文士康之上。不好!光和你廢話了,咱們趕緊跑,他收拾了文士康該來搶咱們的令牌了,快跑!」最開始提醒眾人文士康實力的新人團體修士忽然想明白了,這不認識的修士比文士康還不好惹,此時不跑令牌交出去倒好說,免不了也要挨打,想通了之後徑直朝出口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有第一個帶頭跑的就有第二個跟著跑的,呼啦一下新人陣營不少人都直接跑了,他們可是聽過文世康的大名,現在來了個更狠的。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不好,跑!」老生團體雖然對新生不熟,但他們組建的時間太長了,上面也有人,早就叮囑了他們誰不能惹,誰要看見就跑,這文士康顯然是看見就跑的人,如今文士康被吊打,只能說明新人中有個更厲害的,此時再不跑一會他打夠了文士康,自己就跑不了了,呼啦,又是一陣老生的逃跑狂潮。
這人都有盲從心裡,尤其是老生團體,他們之間打的交到更多,聯繫比新人團體更甚,最強的幾個上面有人的老生團體都跑了,其他老生團體自然是跟風全跑,老生跑光了,新生自然也不敢繼續停留,最後除了一些自命天才的弟子,諾大的出口居然沒人了。
大仁打了幾十拳,把文士康打成重傷昏迷,拎著他就像拎著小雞子一樣就要離開。
「慢!我叫牛犇,最是好近戰,今日見你如此強橫,甚是歡喜,想要和你戰過一場,你。。。啊!。。。」…。
還沒等牛犇說完,大仁一怒之下一個瞬移直接一道下勾拳把牛犇打飛十幾里昏死在地上,大仁最討厭傳統修士磨磨唧唧,想干點什麼還要找亂七八糟的理由,裝的自己是聖人一樣,其實滿肚子男盜女娼。。…。
本來眾天才弟子都有心躍躍欲試,看見大仁一拳如此兇殘把大乘期的牛犇直接打飛打暈,一下都老實了,他們自忖沒那個實力。
大仁右掌一攝,將牛犇攝回來拎在右手,又轉回去左手拎著文士康。。就這麼離開出口,也沒人再敢說什麼。
趁著大仁暴打文士康的功夫跑出來的弟子們早就跑到伍師叔那,把收取令牌記錄的伍師叔和數位師兄們圍的水泄不通,雖然這麼早就一次性出來這麼多小團體讓伍師叔等人很詫異,但人既然出來交令牌了伍師叔身為帶隊修士就得接著,一時也是忙的滿頭大汗,來不及問發生了什麼事。
「師弟,你?呵呵,你把他們帶到伍師叔那去吧。」接待修士一看大仁剛返回入口一小會這麼快就出來了。顯然是去揍了手上拎著的兩人一頓,然後嚇跑了這麼多修士,但這裡畢竟是伍師叔做主,他只能苦笑的指引大仁將兩個傷員送到伍師叔那。
「謝師兄。」大仁點點頭,拎著兩人就朝伍師叔走去。
「讓一下。」大仁對前面的人群輕輕道。。…。
「幹嘛,沒看我們正排隊交令牌呢。你也得排隊,誰讓你不早出來的」
「我說讓一下,我這有兩個傷員,要交給伍師叔救治。」大仁解釋道。
「傷員,哪來的傷員?」前面有時有些懵了,命名出來的人都是完好的小團體,哪會有傷員,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當他看見大仁那副剛毅的臉龐,張開的嘴就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