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才華橫溢,真正的少年天才。
然而和杜變做的這篇時文,這首詞比起來,也絕對是比之不上的。
全部答題完畢後,杜變也不急著交卷,太陽落山考試時間才結束呢。現在交卷的話,主考官就直接閱讀了杜變的時文和詩詞,那可就不好了。
他要和崔年同時交卷,這樣有一個對比,才能夠把崔年的文章和詩詞襯托得一文不值,明明是很高水準的時文和詩詞,也絕對被壓製得暗無天日。
所以,杜變又趴下睡覺了,還把自己的答卷給壓在身下不給人看。
從頭到尾,他真正答卷的時間不超過兩刻鐘。
……
僅僅用了兩個多時辰,崔年也把這篇時文,還有詩歌寫完了。
這一場院試,他完全是充滿了絕對之把握,百分之百的把握。
且不說那陳平奄奄一息做不了文章,就算他身體康健也必輸無疑。
因為,他崔年提前知道試題了。
主考官學政大人是鎮南公爵宋缺的表弟,確實無法收買,但是他的心腹卻是可以收買的。
幾千兩銀子砸下去,對方就把主人給賣了,把試題給偷出來了。
然後,崔氏家族集結了最精英的人才,根據這個題目寫出了一篇絕對優秀的八股時文,還寫出了一篇出色無比的詩歌,完美的對應了山,水,日,月,春,秋六個字。
儘管崔年覺得就算不作弊,就算不提前知道試題,自己也絕對能贏。
但作弊之後,那更是百分之一萬能贏了,真正的萬無一失。而且這次院試的題目越難,對他就越發有利。
所以這一場院試對於他崔年來說,完全是無敵的,完全是獨孤求敗。
那個所謂的少年天才陳平要和他一爭高下,完全是自取其辱。
崔年覺得,自己這次考試的時文和詩歌,不僅僅能夠奪得頭名,而且能夠名揚整個廣西行省,甚至整個南方。
他應開始幻想,自己成為整個帝國南方著名才子的榮耀一幕。
我的光芒,一定能夠掩蓋崔孚,我一定會成為崔氏家族最出色的繼承人。
垃圾陳平,你竟然還想跟我一較高下,真是可笑至極,這場考試就算你身體無恙,依舊給我提鞋都不夠。
此時,那個巡場的考官又走了過來,用唇語道:那個蠢貨還趴著睡覺,一字未答。
杜變答題的時間太短了,等這個尋常考官第三次經過他面前的時候,他已經又趴著睡覺了,所以給他感覺杜變一直在睡覺。
「什麼少年天才,就是個廢物了。」崔年不屑道。
他已經看到,院試第一名在招手,小三元的榮耀再招手。
「崔孚也真是沒用,竟然連杜變這麼一個閹貨都能輸?下一次,且看我將杜變這個孽畜虐得體無完膚。」信心爆棚之下的崔年,已經目空一切了。
……
一個多時辰後,夕陽西下,陸陸續續有人交卷了。
崔年充滿自得地交卷。
杜變裝著滿臉灰暗,奄奄一息第交卷。
考場門口,崔年昂首站在杜變的面前,傲慢寒聲道:陳平,不要忘記了我們的賭約,明日便張貼大榜了,你今天晚上可千萬不要死去,起碼等到明日看到我高中魁首,給我下跪磕頭之後再死。
杜變沒有說話,只是露出一道稍顯古怪的笑容:嘿嘿。
……
晚上,廣西行省學政大人,也同時是這場院試的主考官,開始帶著幾名副考官開始閱卷。
總共五名副考官,三名被崔氏家族收買了,不但記得住崔年的字跡,還能記住他試卷上的特殊記號。
一個時辰後!
其中一名考官終於閱到了崔年的試卷,一眼就認了出來,卻裝作不知,然後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好,精彩至極,精彩至極!」
頓時旁邊的幾名考官也湊了上去,看崔年的試卷,然後同時讚嘆不已。
「好文章,好文章。」
「這切題,真是妙不可言啊。」
「這一次學政大人出的題目如此之難,我本以為再無出色答卷了,沒有想到這個考生的切題,文字,內容,內涵,竟然是如此之出色
第79章:考官震撼欲絕,爭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