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取笑道:「思春了?」
「您怎麼……」不是說傅辰不記得這些了嗎。
「薛睿,我是傅辰。」只有我想記住的,沒有我記不住的。
這個詞似乎代表了許多信息,因為他是傅辰,所以哪怕是這樣的小細節也是一次聯想到了。
「她是被梁成文安排的住處的,就是我也不願意見,你如果想她,最好得到她的首肯。」其實他也隱約感覺到,青染可能情況並不好,不然有何必如此?
傅辰等人一回京,薛睿就已經在打聽青染的消息,只知道她自從倒下就一直臥病在床,只願意見梁成文一人。
在被青染嚴詞拒絕後,薛睿也沒有再去心上人面前惹人嫌,但這次路上忽如其來的悸動,以及青染的情況都讓他迫切地想要確定她的安全。
景逸如約而來,傅辰並沒有問他要帶自己去哪裡。
不過他沒料到這個地點就在王府之內,甚至是對於瑞王來說極為隱秘的地方。
這是瑞王的院落,外松內嚴,具體就體現在院落口的重兵把守,除了幕僚外就是王府管事也不能輕易進來。
這幾個侍衛不像外頭那些普通侍衛,從他們的面部表情和站立姿勢、散發的鐵血氣息,能看出這是邵華池最精銳的士兵。
院落里包含會客、機密、聚會等私密性極高的部分,是每個主子最重要的地方,傅辰微微凝眉,沒說什麼。
現在瑞王不在府里,邵華池為何將自己帶到這個地方。
但他相信以景逸的才智還不至於犯如此淺顯的失誤,說到底他相信的不是景逸,而是瑞王看人的眼光。
景逸七歪八拐一路領著傅辰來到一間緊閉的門廊前,低聲道:「這裡是小書房,是王府建成後王爺午憩的地方,雖然從未說過這裡不能入內,不過所有人都將它默認為禁處。」
「你帶我來這裡,是為了讓我犯忌諱?」
景逸搖了搖頭,「我也是偶然進入過一次才知道裡面放的是什麼,當年的震撼直到如今還歷歷在目。」
傅辰瞳孔微微一縮,聽景逸的語氣,就好像這裡與自己有關一般,勉強抑制住後退的衝動。
「你不是好奇我羨慕你的原因嗎,這裡會給你答案的。」
景逸抬起手準備推門,卻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阻止,抬頭就是傅辰那不明意味的臉,「你在害怕?」
他可從未見過這個膽大包天連王妃都敢勾引的太監有害怕的時候。
傅辰有一種說不清的預感,似乎這扇門打開後,會有什麼發生他也預料不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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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藥丸隨著男人不容拒絕的舌,抵送入阮綿綿的喉間,咽喉的異物連拒絕都做不到,混合著兩人的唾液不自覺吞咽下去。
沖鼻的血腥味瀰漫口腔,阮綿綿咬的狠,幾乎要把到口的肉咬掉似地,白霄清明的眸子像是長輩溺愛的望著兒子,眉頭動都不動。
在碰到兒子臀部時,將一把微型手槍不著痕跡的塞入褲袋中,殷紅的血從兩人相交的唇溢出來。
這段時間,父子兩相處就像是站在一條微妙的支線上,底下是深淵,前路渺茫後不可退,兒子的一舉一動就像一根細細的線在牽著他所有神經,那根線有點風吹草動他都草木皆兵,折磨著他搖搖欲墜的理智,他以為自己有足夠隱忍的自制力,將所有的言行限定在那個框框裡,事實上他也做到了。
兒子對他而言,是唯一的例外。兒子一次次抗拒將他的隱忍步步瓦解,體內洶湧的占有欲快撕裂他努力想要維護的表象,屆時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他需要用什麼,來安撫兒子的消極抵抗,來安撫自己過於壓抑的心,繼續維持這微妙的平衡,至少不能將孩子嚇跑。
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