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辰,四姐姐那麼溫柔的人都反感的奴才,他怎麼都覺得這個奴才是有問題的,若不是有皇貴妃娘娘在,這奴才的命也不過一句話的事。
「瑾潭,那你可有見其他奴才能來提醒於我,並保守這個秘密直到母妃的胎像漸穩,即便他是奴才也是孩子與母妃的恩人,這份情母妃記著,近日母妃得了樣東西,你且交於他,便說是我的謝禮。」容昭儀氣質安靜,猶如空谷幽蘭,倒是比九皇子生母蘭妃更有些淡然無爭的氣息。
容昭儀將一隻普通的木盒推給邵瑾潭,她原是想親自挑選些事物送給傅辰,不料皇貴妃來看望她時將這樣東西交給她,讓她秘密轉交,容昭儀與穆君凝是在宮外就有的交情,她們私交從密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多,能這般交給她這個奴才在她心中地位自然是不同的,但她卻緘口不言,絲毫不詢問。
「您讓他來您宮裡,交於他不是更方便。」說到底,邵瑾潭依舊是不願意的,一個奴才何需他特意跑這一趟。
「宮裡人多眼雜,你去辦事為娘才安心。」
後來邵瑾潭打聽了才知道這個奴才從福熙宮離開,進了重華宮,在自家七弟身邊,果然是個投機取巧之輩,倒是會找靠山。
「不過是想過來看看,倒惹得七弟多心了,這筆銀子你何時有餘了再還即可。」邵瑾潭看著這些士兵恨不得把整個京城的包子店、粥店給搬空的模樣,詫異閃過眼底。
他這個七弟平日由於容貌關係,與所有兄弟都不算親厚,加上老二老八一群人常常為難他,以前為明哲保身他也是不接近他的,沒想到他的性子在那樣的欺辱下非但沒有扭曲,在被迫接下這個差事後還能為這些百姓考慮,這份胸襟實在難得。
「那我就再此謝過六哥了!」
鄂洪峰走了過來,像是完全不認識傅辰的模樣,「殿下,徐將軍與幾位副都統來了。」
徐將軍,徐清?邵瑾潭一聽是這位老將軍,便讓七皇子先去。
他這才看向傅辰,「是叫傅辰嗎?」
「是。」
「很有本事,上次見你也不過是皇貴妃娘娘身邊一條狗,這麼快就換主子了?養不熟的白眼狼。」真是白費皇貴妃娘娘如此抬愛。
「奴才不敢。」對邵瑾潭的話絲毫沒有波動,要在這個年代不犯錯至少也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性和沒必要的逞強好勝,而這點在宮中多年,已經用一次次教訓讓他刻骨銘心。
「口上不敢,作為確令人不齒。往往就是你這樣低賤的奴才秧子什麼都敢,什麼都做,就是我說你賤還要對我笑,天生賤骨頭。」邵瑾潭冷笑,見傅辰還是那不冷不熱的乖順模樣,也有些不耐煩,他堂堂六皇子還不至於要欺負個奴才就能高興的地步,若不是幾次糟糕的印象他還真的懶得理會,真是自降身份,「這是昭儀給你的謝禮,謝什麼你心裡清楚,仔細著點。」
「奴才,無功不受祿,這都是奴才分內之事。」傅辰稍稍抬眼看了眼木盒,低聲道。
硬是將東西塞到傅辰手裡,也不管他收不收,「不收是看不起本殿嗎?」
說罷,已不想再多看這個巧言令色的奴才,走向邵華池。
此時在邵華池面前的,是個意外之人,徐將軍就是大皇子邵慕戩迎接西征的主要將領之一,特別是他已六旬,屬老蔣,在軍中格外有威望,這次跟了不少都統和參軍,官銜都不低。他來接傷軍,不僅是因三年前那場暴動,更是因為他想親自迎接他們。
他們互相行禮,邵華池先是送邵瑾潭離開。
「對了,六哥,這是你這次慷慨相助的謝禮。」邵華池將一信封從胸口抽出,塞給邵瑾潭。
邵瑾潭莫名,拆開信,躍於紙上的是極為熟悉的筆鋒,他曾看到過多次,次次都想知道這位先生究竟是何人。
「七弟,你識得寫信的人嗎?可否引薦?」還沒看內容,邵瑾潭就略帶緊張詢問。
這位先生才華橫溢,先是認識皇貴妃娘娘,現在又認識自己七弟,若是得了他,他有預感,他的生意將遠遠不止如此,此人與他合作就是珠簾合璧。
邵華池搖了搖頭,「他只讓我把這封信交於你,便能表達感謝之意。」
看上去,邵華池與那位先生也是不熟,邵瑾潭有些失望。
他還是仔細
第八十六章